這一招去勢極快,眨眼間已經到了兩人眼皮幾公分的地方,那二人本來扎著馬步,這時卻不得不先解眼前之危,伸手格擋已是不及,唯有後退一途,這兩人都向後跨了兩步,重新紮起了馬步。
但是張子文這插眼的招式卻也是虛招,他的目的根本不是這兩位,而是一旁出手替他們解圍的太極拳高手,他出這一招就是為了引他來救,飛身救人的太極拳還算是太極拳嗎?
因而他不知不覺就用上了原來練熟了的虎爪的招數,張子文早留了餘力,逼退了兩個硬氣功,馬上一個飛退,算準了太極拳高手的來勢,後背倏地撞入他的懷裡,一個肘拐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胸口大穴上。
雲手使出,連綿不絕,張子文倏然轉身,兩手不停,圈住了他的兩手,一拉一送,將他兩隻手腕卸得脫臼了。
那高手倒也硬氣,劇痛之下一聲不吭,自己退到了一邊,剛才被張子文踢飛的腿腳厲害的高手過來幫他接上了脫臼的手腕,兩人一起看向場上對峙的三人。
張子文眼神陰冷,他牛脾氣上來,因而不停集聚真元,要以硬破硬,非要以鐵拳試試看硬氣功是不是真的那麼硬,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他功走全身,一股無形無質的氣分發出來,整個人都似蒙上了一層青濛濛的光,強大的壓力直逼兩位硬氣功高手而去,他難得有出盡全力的時候,此時因為受傷引發了真怒,渾身都帶著煞氣,那兩位看著他的冰冷眼神,也不由流顯露一絲心虛,再硬的氣功也不是鐵板一塊,到底還是血肉之軀,打一拳沒事,打十拳呢?打一百拳呢?
場上的氣氛壓抑已極,張子文虎吼一聲,飛衝過去,向著兩人各打出一拳,那二人也吐氣開聲,平平直直地出拳向他攻來只拳頭毫無花架地在空中接實,發出沉悶之極的一聲巨響,張子文好一陣氣血翻騰,直退了好幾步才停**來,一口鮮血已經衝到了喉嚨口,真氣運轉竟有遲滯的現象,反觀那兩人,依舊站在原地扎著馬步,臉上青紅交替,明顯也不好過。
張子文怒氣勃發,頭腦卻冷靜了下來,展開身法,倏忽東西,鬼魅一般欺到那兩人身前,眨眼間卻又已經繞到了他們身後,雲手上的毒招源源不斷地使了出來,徑往諸如咽喉、關節等要害上招待,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兩位硬氣功高手的身上已經中了幾十拳之多,臉上已經顯現痛苦之色。
“好了,到此為止吧。”雲天清低沉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子文收住將要及體的拳頭,冷冷地看著他。
雲天清悠閒地坐在那裡,一旁坐著林若語,正一臉憂急地看著他,張子文給了她一個寬心的淺笑,林若語見他無礙,緊握的手才鬆開。
張子文淡淡地道:“不值雲董事長有何見教?”
雲天清指了指傭人剛搬過來的椅子,說道:“請坐,先喝杯茶。”
張子文恞然無懼,過去端起茶杯就喝。那四位保鏢都下去休息去了,其中一位練硬氣功的經過他身旁的時候偷偷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讚了聲“好功夫。”張子文看著他憨厚的笑容不似作偽,不由有點莫明其妙。
雲天清待他一杯茶喝完,淺笑著說道:“我叫你小張,不介意吧?”
“隨便。”
“鄙人云天清,芊芊的爸爸。”
“知道。”
“剛才讓他們試你的功夫,你不會生氣吧?”
“無妨。”
“你跟人講話都是這麼言簡意賅的嗎?”
“不是。”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了,年輕人氣量要大一點,這樣才能做大事啊。”
張子文心裡那個氣啊,什麼意思嗎?莫明其妙被“請”來打了一架,還要教訓自己氣量大一點,有錢了不起啊。遂淡淡地道:“雲董有話直說無妨。”
“好,這才像個樣子。”頓了頓,雲天清繼續說道:“我這次來臨安主要就是為了你,我不管你和芊芊有什麼樣的糾葛,年輕人的事情我不管。今天來主要是和你談一項合作計劃的。”
“合作?我沒聽錯吧?”張子文實在想不出自己這個平頭百姓有什麼東西能夠和他這個風雲叱吒的大人物合作的。
“沒錯,是合作。”說著扔給他一疊報紙,上面都是關於張子文挑戰跆拳道館的訊息和報道,他繼續說道:“最近你風頭很勁啊,相信你這樣做一定另有目的吧?”
張子文知道他肯定調查過了,所以也不瞞他,將自己開武館的計劃都說了。
雲天清聽完他的計劃,讚道:“好,有志氣,我的合作計劃就是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