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的位置叫道:“張子文,你過來一下。”聲音十分溫柔,與剛才大發雌威的樣子大相徑庭。
張子文剛才不斷在偷聽,他一邊偷聽一邊禱告許淡悅自己能夠處理問題,最好就不要叫他了,這種尷尬事情還是少做為妙啊,但是這時許淡悅清清楚楚地叫他了,而且還叫得那麼溫柔,他不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張子文走過來,跟許父許母打招待,那一聲“伯父伯母”叫得好尷尬,許父的回答是尷尬的笑笑,許母的回答是“哼。不敢當。”
許淡悅過去親熱地挽住了張子文的手臂,就跟正在熱戀的情侶一樣,含情脈脈地看著張子文。
許母冷冷地道:“你別做戲了,我還不瞭解你,這是你找來演習的臨時演員吧?”
張子文冷汗直冒,許淡悅的媽媽不是盞省油的燈啊,眼睛好毒。
許淡悅忽然用力拉過張子文的身體,兩手鉤住他的脖子,掂起腳尖,在張子文錯愕的眼神注視下,上了他的唇。
這一有如一個世紀那麼久,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許淡悅放開張子文,臉色赤紅,示威似的說道:“這回你們相信了吧。”
許淡悅扔下那句話,拉著一樣驚愕的張子文,在一群人驚愕的眼神注視下揚長而去。等到她父母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張子文的賓士車一個尾影而已。至於他們怎麼跟地中海一家註釋這件事情,由他們自己去傷腦筋。
剛才許淡悅拉著張子文猛跑,出了咖啡館卻反被張子文拉住了,他的車還停在這裡呢,他也不去管許淡悅問他車是哪裡來的問題,只敦促她上車,說實話,他好怕她父母給他來個追問啊什麼的,這個時候能逃就先逃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等到車子開遠了,張子文把車速降了下來,開口說道:“淡悅啊,你剛才的突然襲擊也太讓人不測了吧,我們原計劃裡面好像沒有這一出吧。”
許淡悅剛才氣急之下的衝動已經過去,這時候聽他再提起,口氣裡貌似還有點幸災樂禍,不由臉紅過耳,心中大恨,道:“你笑什麼笑?好像吃虧的是我吧?得了便宜還賣乖,把你拉去下油鍋。”
張子文很無辜地說道:“上帝作證,我儲存了二十幾年的初啊,就這麼沒了。”男人想要哄騙小女生,能夠不斷髮誓自己是處男,哪怕再給女孩子處理過。
許淡悅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以一種完全不能理解地語氣說道:“你不是吧?初都還沒給掉,你是不是男人啊?”
張子文更無辜地嘆道:“哎,這年頭,像我這麼純情的男人不多了啊。”
許淡悅狂笑,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我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你停車,停車,我到一邊吐一下,這個刺激太大了,完全出人意料啊。”
張子文看她完全不是想要吐的樣子,那是在噁心他了,他也不在乎,笑嘻嘻地說道:“我自然是不能跟許大小姐比了,想必你肯定是久經考驗,經驗豐富了,不知道許大小姐的初是什麼時候沒了的呢?高中?初中?還是幼兒園啊?”
張子文這話一問,許淡悅立馬就不響了,臉色紅得就像剛煮熟的螃蟹,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剛才,剛才那個也是我的初。”
“哈哈哈……”張子文肆無忌憚地狂笑,這下終究扳回了一城,也不冤枉剛才被她取笑了,她這叫五十步笑百步,瞎子弟弟捉弄盲人哥哥啊。
“你不許笑,不許笑……”許淡悅氣惱地說道,不過是那樣的無力。
“哈哈哈……”張子文笑的更歡了,“你這樣就敢取笑我,大家半斤八兩你懂不懂啊?下次要取笑別人的時候記得先把自己剔除在外,免得引火燒身,哈哈哈……”
許淡悅還要爭辯,不過聲音要弱,她道:“那怎麼相同,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女生要把初留給最愛的人懂不懂啊。”
許淡悅這話說出口了才發覺太沖動說錯話了,這話貌似很曖mei很曖mei呢。果然張子文大驚失色地說道:“這下問題大了,你不會要我負責吧,我剛才是被逼的……”
“你去死。”張子文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許淡悅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抓起座位上的一個抱枕就打了過去。
好在張子文對於被打這種事情也是久經考驗,尤其是雲芊芊,就是在車子裡,也不知道被她打過多少次了,所以對於許淡悅的抱枕,他鎮定地超乎想象,只見他一手穩定地抓著方向盤,右腳離開油門踩上剎車。
一手探出抓住了許淡悅的小手,稍微用力把她扯了過來,眼睛盯著她眼睛,很認真地說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