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的許風慢慢走到吳道德身邊。手中翻飛的小刀快的幾乎只剩下一圈虛影了。“我還以為你這隻**都已經發黴了誒,沒想到還有人搞這些玩意。哈哈……”這傢伙的笑聲尖利刺耳,有點像個女人似的……
吳道德大喜,用力拍了拍許風的肩膀,這話對提升他們這方計程車氣確有莫大的協助。夏天的身形慢慢靜止了下來,微偏著頭,靜靜地望著許風,雙眸中的目光,已然猶如天山頂峰的冰雪,陰冷刺骨。
張子文站在後面,看不到夏天的表情,所以他很奇怪這個一向脾氣直爽的同伴竟然對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無動於衷。他轉頭望向身邊的夏雨,驚訝地發覺女孩竟然好像也對許風這充滿挑釁的話語也不在意的樣子,而是神色凝重的望著她表哥。
她大概感遭到了張子文的目光,轉過頭來語帶無奈地說道:“表哥發火了,這下這個娘娘腔的小子算是完蛋,我們就等著打120好了。”
“哦?不錯,哈哈。”張子文大感有趣,他還真期待看看這個總是嘻嘻哈哈的傢伙發起飆來是個什麼樣子,笑意滿臉地回頭望向夏天。
夏雨似乎對張子文如此幸災樂禍有點不滿,用力擰了下張子文手臂,嬌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表哥他好歹和你一個寢室。到時萬一他收不住手把那個娘娘腔打死了,那也是個麻煩誒。”
“塵歸塵,土歸土,死就死了唄,”張子文一把逮住夏雨作怪的小手,悄然摩挲著說道,“山姆大叔的子民有句話還是說得不錯的,這世上有兩件事是無法避免的,繳稅和死亡。”
“沒良心的傢伙,上次我和表哥可都去幫手了的。”夏雨俏臉羞紅,用力抽出了被張子文抓住的左手,捶了一下張子文道。
張子文聳聳肩,淡淡說道:“夏雨你這是關懷則亂。我雖沒和夏天打過架,但我敢保證就算在如此暴怒的情況下,他照樣能收發自如,說斷了這傢伙的右手食指,就絕不會傷到右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