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逃跑?”
“那麼多記者,我能不跑嘛?”
“呸,那就都讓我來應付啊?你安的什麼心啊?”原來那些記者苦候張子文不著,只好退而求其次,緊緊地盯住了雲芊芊,尤其是發覺了雲芊芊竟然和張子文是一起的,那是愈加不能放過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整整折騰了雲芊芊一個上午,也難怪她火氣升騰了。
張子文聽完雲芊芊的描述,心中大樂,臉上卻裝出萬分憐憫的表情,口中說道:“雲總,辛苦你了,你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卻聽雲芊芊怒道:“呸,少跟我耍花腔,別以為就這樣算了,下午出院,罰你開車。”張子文苦笑,正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啊。
張子文苦笑著答應了雲芊芊出院以後由他開車回臨安,雲芊芊見張子文答應,目的已經達到,狠狠地瞪了張子文一眼,回去自己整理東西去了。
張子文很奇怪,他們住院兩天了,按理說趙婧是本地人,親屬什麼的應該也該來探望一下啊,怎麼這兩天連個人影都不見呢?
難道是她們覺得下藥害人卻反倒害了自己不光彩而瞞著家裡人?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不過張子文也沒有深究,管她呢,有沒有人來看她們管他張子文什麼事情啊。
這次出來這麼多天了,還真有點想家了,昨天雖然最後有驚無險,現在想想其實還是停後怕的,當時要不是ak匪走火,說不定匪首的子彈就招待到自己身上了,當時還是太沖動了啊太沖動,下次絕對不能再這麼衝動了,小命要緊,英雄不是那麼好當嘀,留給別人來當吧。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逾關那畔行,
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納蘭性德這一首《長相思》,正好切合了張子文此時的心情,他**誦著,不由大為後悔當時的衝動,古人言:父母在,不遠遊。人家商廈發生劫案,管他張子文何事?
張子文給陳雨微發了條短訊息,其實他不斷與陳雨微保持聯絡,雨微其人,正如其名,就像春日裡綿綿的微雨一樣不溫不火,卻穿透人心,張子文看待陳雨微,並不是那種濃的花不開的感情,而是一杯清水一樣的友情,當然陳雨微怎樣看待他,他就不知道了。
張子文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他順便到雲芊芊病房裡看看,雲芊芊卻正在憂愁,她一大堆的東西要搬,正缺一個苦力,看到張子文進來,正如沙漠之中看到了駱駝,那是怎麼也不肯放過的了。
她說道:“張子文,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些東西都搬到車上去。”
“開玩笑,這麼多東西,搬家都差不多了,你叫我一個人搬?你**長工呢你?”
“不是你搬叫誰搬?叫我搬?叫婧婧搬?”雲芊芊倒是理直氣壯的。
“不行,想叫我一個人搬,門都沒有,早知道現在搬不動,何必當初買這麼多東西?”
“我就喜歡買怎麼樣?你到底肯不肯搬?”
“最多大家一起搬,我搬多一點,你搬少一點,想叫我一個人搬,你快醒醒吧,別做夢了。”
“好,大家一起搬。”雲芊芊說著伸手快速地東抓西抓,把一些沒有重量的小東西抓到了自己手裡,口中不停說道:“這個我搬,這個我搬,這個也我搬……哈哈,我搬的東西多吧,我已經搬了這麼多東西了,剩下的全部你搬,這樣你沒意見了吧,嘻嘻。”
張子文看她拿的那些東西,心裡那個氣呀,這個女人,狡猾狡猾嘀,抓到手裡的東西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幾斤重,體積倒是很大的,看上去倒還是她拎的東西多,她吃虧了一樣。張子文心知跟女人算計尤其是跟這個女人算計是沒有好結果的。
反正他是男人,搬點東西不是太辛苦的事情,算自己倒黴好了,說道:“好,我來搬,您大小姐金枝欲葉千金之軀,萬一搬重物蹭破了一點手指皮,怎麼賠得起啊。還是我這苦命的長工來搬好了,您老就省省吧。”
雲芊芊聽後大為得意,笑嘻嘻地不說話,也不理張子文諷刺她。
倒是趙婧看不過去了,說道:“芊芊,你幹嗎老是欺負他啊,我看他人真的蠻好的啊,你看這次他又救了你一次了。”
雲芊芊促狹地看著趙婧,說道:“怎麼了,婧婧,你捨不得了?嗯,哈哈哈。”
趙婧臉上一紅,忙說道:“誰捨不得了,你不要亂說。”
雲芊芊又道:“那你臉紅什麼?嗯,有問題,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