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部門搞末位淘汰,那更能說明問題。一家公司如果不是那員工真的太差勁。一般也不會隨便辭退員工。但是既然提出末位淘汰,這每年總會有人排最後,難道還就把員工真辭了?”
“但是如果排最後的是這女人,那就沒關係了。無論人事部門還是你你朋友的上司想必都知道她的身份,也許正是因為有了她,這個部門才特意實行末位淘汰制度。”
“這樣的人也許已經沒有了打拼的動力,但是卻肯定不會出賣公司機密。對於那女人來說公司就是自己的成果,看著公司一天天成長壯大就是她的理想,怎麼可能出賣公司標的?”
“即使是意外洩露也不可能,她這年紀在行業裡多少也做過幾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都是很清楚的。而且她這種人不要看在公司裡無所事事,說不定下午下班一起吃飯的就是同行業的大人物。一個圈子待久了,當然會認識很多人。不要說她那些認識的熟人同行,恐怕就是那些太太家庭主婦一類的,裡面那些有背景的人物都不是你同學能比的。畢竟你同學資歷還不夠啊!”
“作為部門負責人,你同學提出自己的懷疑當然可以。但是一定要有分寸。如果已經跟直屬上級明確表明態度,這就足夠了,畢竟你也沒有確鑿證據說明就是那個女人洩露標的。但是如果在公司正式會議上越權上報,那就很容易引起上司—至少是你直屬上司的不滿。甚至會被懷疑到自己頭上。畢竟在這麼一個人心惶惶的時期。出頭鳥總是不容易的。”
“職場如官場,如果不確定的底細。最好不要隨便樹立對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撞倒一塊大石頭,最好頭破血流的往往都是好勇鬥狠的人。”
舒安緩緩說著自己的看法,張子文聽得仔細想得明白,知道舒安說的一點沒錯,看來這次洪海被迫辭退確實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長嘆一聲,張子文伸手去那咖啡杯,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把舒安的兩隻腳一起抱在懷裡。
兩隻手握著那纖細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