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叫什麼嗎?這叫有眼無珠。”
“我不叫他們真正有眼無珠就已經很好了,為什麼你比我更不滿足!他們只是保鏢,沒資格幫主人確定客人標準。我不跟你們華興社攪在一起還好,萬一與你們攪在一起,卻被他們有眼無珠趕走了我的重要客人,你賠得起嗎?”張子文寸步不讓道。
“哼。張社長以為華興社是什麼地方,你自己動手吧!別讓張社長笑話。”
“是,少爺。”
隨著屋裡傳來訓斥聲,保鏢先從懷中掏出一個消音器,慢慢旋上手中槍管。不知道屋裡人打算讓保鏢動手對付誰,眾人都有些微微竊竊私語,甚至蕭筱薔也有些緊張。
“撲!”
當保鏢裝好消音器後。槍口一轉,並沒將****交給張子文,而是對準自己大腿開了一槍。當然。射擊的部位是肉多厚實的地方,只是鮮血突突地開始從腿上流出。
第一次看到這種鐵血場面,蕭筱薔皺了皺眉頭道:“張社長。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行,但我想請這位保鏢大哥同我一起進去。他不進去,我也不會進去;他要止血,我立即離開。我沒時間跟你們插科、瞎混,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所以有什麼事也請你們快些說,不然這傢伙流血過多而亡可不是我的責任。”
張子文臉上雖然擺出一副信誓旦旦樣子,可不僅蕭筱薔臉色一沉,屋裡男女也都對張子文露出了蔑視表情。
仍是剛才的聲音道:“張社長,你做這種事有意義嗎?”
“沒意義,但是我喜歡。如果你們覺得不高興。大可以也讓保鏢給我大腿上來一槍!那樣或許你會覺得好受些,也不會認為我的要求過分了!”
張子文並不怕繼續刺激對方,因為他就是想表現出一種不合作態度,逼出華興社的真實打算。畢竟裝腔作勢誰都會,張子文只是不願與讓自己感到沒勁的人糾纏在一起。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動手。”彷彿撿到了莫大便宜,彷彿終於找到了扳回一城的機會。不但屋裡命令極其迅速,在命令下達後,剛才自殘的保鏢也將手中裝了消音器的****舉起來。
“砰!”
不是一聲微響,而是一聲巨響。隨著保鏢描準張子文大腿扣動扳機,剛轉臉過去。蕭筱薔就吃驚地看到保鏢的****竟然在手掌中整個炸開了。
“啊!”
在屋裡傳來一聲尖叫中,蕭筱薔就看到保鏢身體“轟!”一聲朝向屋裡倒了下去。雖然保鏢身上沒什麼傷痕,整個腦門卻彷彿被什麼東西掀開了一樣,不但半邊腦袋不見了,腦汁甚至也汩汩流出來。
“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超級炸膛?不但槍給炸了,腦袋也給炸了。呃。”
第一次看到有人橫死在自己面前,張子文雖然輕描淡寫說了兩句,但還是忍不住扶著牆邊蹲了下去,大口大口嘔吐出聲。
隨著張子文開始嘔吐,不但站在門邊的蕭筱薔立即從屍體身旁閃開,彷彿受感染一樣扶著牆開始嘔吐,屋裡眾人也亂成了一團,嘔吐成一團。雖然少許幾個身體好的男子沒怎麼受影響,情勢卻一下全亂套了。
“渾,渾蛋,你竟敢殺了我大哥,我要你死,要你死!”沒等張子文嘔吐完,身後就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張子文就感到腦袋上貼了一個硬硬、涼涼的東西。
“不要!”在蕭筱薔驚嚇得回過頭來,忍著嘴中酸臭大喊一聲時,另一個保鏢已經扣動了手中扳機。
“砰!”一聲巨響。由於保鏢並沒為槍支裝上消音器,槍支炸開的聲音也特別大。
不是射擊聲,而是槍支炸開聲。由於門外只有保鏢和張子文、蕭筱薔三人,蕭筱薔幾乎是眼睜睜看著保鏢手中的槍支在張子文腦袋上劇烈炸開的樣子。不過在炸飛張子文幾縷頭髮後,保鏢的手沒事,整個腦袋卻同時炸開了。
前面一個保鏢的腦門雖然炸開了,勉強還可以看得出相貌,後面一個保鏢卻連整個臉都沒能保住,嘴巴以上的半個腦袋全給炸沒了。
也不知道槍裡裝的是什麼子彈,還是子彈射中了什麼特殊地方。當開槍的保鏢屍體也被槍支衝擊帶著倒往屋裡後,隨著保鏢屍體沉沉落在地面上,屋裡再次傳來一陣陣驚呼、嘔吐聲。
一陣沉寂,張子文淡淡的微笑,腦海中最深處湧動著淡漠的冷然,看著這些人,看著這些屍體,心境無波無瀾,卻是眼中一暗一明,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流連花叢中的頂級白領張子文,而是本我,武當張子文!
沉浸在另外一個人的思緒、記憶、圈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