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查的,遇到這種事不管那怎麼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好!好!好!你說的對,我的英雄!快吃粥吧!”劉楠知道張子文的脾氣,也不和張子文爭辯,用粥來堵張子文的嘴。
讓張子文沒有想到的是周晚晴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來了。
“我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你總往這跑會耽誤學習的。”透過昨天的接觸,張子文發現她的性格有些像蔣柔麗,也是個文靜愛害羞的女孩,根本和刁蠻靠不上邊,看來是自己以前誤解了她。
“你為了我才受傷,我來照顧你是應當的。”她嫣然一笑,開啟了食盒。
看著正吃的高興的張子文,她突然滿是愧疚的說了聲“對不起!”
張子文被她說的一愣,隨即明白她是在為找人打張子文的事道歉,笑了一下道:“沒事,那次的事我早忘記了,再說我也沒有吃虧。”
“其實那天的事是個意外,在酒吧裡,你和劉楠唱歌時我正好也坐在下面,和我一起去的朋友魏孝東見我瞪著你,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和他說了你撞我的事後,他不聽我勸阻,非要打你為我出氣,我怎麼攔都不行,幸好你沒有什麼事。”說起這事,她又有些臉紅了。
張子文看著她那嬌羞可愛的樣子,忍不住逗她道:“你剛才說的話也不全對,什麼叫張子文撞你啊,明明是你撞張子文嘛!這是原則上的問題,你可不要耍賴啊!”
“哼!”沒想到周晚晴一皺可愛的小鼻子,強詞奪理道:“初中生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從物理學的角度看。我撞你這事,也可以理解為你撞我,而且你的個子比我大,當時都把我撞倒了,這是不是你的錯?”
I服了YOU,她這番歪理徹底把張子文打敗了,原來她果然還具備刁蠻一面。而且一旦刁蠻起來,其不講理的程度要遠遠高於劉楠,位列張子文認識的所有女孩子中的首位。
周晚晴一見張子文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不禁有些得意,繼續道:“最可氣的就是你明明錯了,也不趕快把扶我起來。向我賠禮道歉,甚至連手都伸到一半就又收了回去,實在是太可惡了。氣的我追上去質問你,誰知你竟然連頭都不回,丟下一句“對不起”來敷衍我。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說到最後,想起當日所受的委屈,她的眼圈竟然有些紅了。
張子文最怕女孩子哭了,連忙賠不是道:“對,對。是我不好。”
周晚晴並不理會,繼續說道:“從那天以後,我就天天想著你,想著再見到你時怎麼報復你。直到那次在酒吧裡看見你,當時我看你跳舞跳的那麼難看。本想拿跳舞這事羞辱你,沒想到被魏孝東他們給攪和了,幸好你沒有被他們給打傷。”
從她的話裡,張子文知道她的內心十分善良,連張子文這個她一生中最痛恨的人,她也沒有想用暴力的手段來解恨。
“呵呵!這回我為你挨刀。也算是老天對我欺負你的報應。”張子文開著玩笑道。
“你還說,我也沒想到第一次乘公交車就會遇到那種事,還連累了你,當時看你渾身是血的樣子,我的魂都快嚇丟了。當時我就想,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芷芸姐拎著一個保溫盒走了進來。
“芸姐!”
“小晴!你怎麼在這兒?”
沒有想到她們倆個認識,而且看起來關係還很近。
“姐!是劉楠給你打的電話吧?”
“是啊!劉楠剛才給我打的電話,她說你又住進了醫院,求我來給你送早飯。”芷芸姐把手裡的保溫盒放下,指著張子文對周晚晴道:“小晴,以前你不總是指著電視問我這個弟弟的情況嗎!哪,這不就是嘍!想必你倆現在已經認識了吧?”
接著,芷芸姐又摸了摸張子文的額頭,見張子文一切正常,放下心來,促狹的道:“小弟,你可真本事啊,連省委書記的女兒你都能認識。姐原先還想找機會介紹你倆認識呢?看來這下免了。”
“你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張子文有些驚訝的望了眼周婉晴,接著疑問道:“那你昨天怎麼會去乘公交車呢?”
周婉晴聽張子文這麼一問,一改剛才嬌羞可人的樣子,杏眼圓睜,怒視著張子文道:“你什麼意思呀?難道在你眼裡省委書記的女兒就可以耍特權,天天車接車送嗎?”
“沒有,沒有,”張子文連忙否認道,“是你自己說的,第一次坐公交車嘛!”知道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她那刁蠻個性的形成也就好理解了,張子文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