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又見面。更重要的是,看起來這個張子文正朝著自己走過來。
魏園也是激動的不得了。2天前在公司電梯裡的遭遇,讓魏園回憶了一整天,同時整個晚上都在期待著某人的電話。可惜直到今天週末了,也沒有希望中的電話。原本以為自己只是自作多情,卻沒有想到自己等候的人,會在錢櫃碰到,更重要的是,他終於向自己這邊走過來了。
張子文努力保持清醒,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剛才夏天加在可樂裡的酒,多了點。所以當看見面前好像有兩個女人自己都認識的時候,他簡單的歸結為。我眼花了。
“你好啊,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薛茗珊和魏園兩個同時回答,然後又同時看向對方,同時奇怪對方為什麼要插嘴。張子文覺得自己的耳朵也有點問題了。現在已經出現嚴重的幻聽,都重音了。
“你晚上有沒有事啊!”
“沒有。”又是兩個人同時回答。
“我跟幾個朋友在樓上,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如果現在只有薛茗珊或者魏園一個人在場,那回答肯定是否定的。可是兩個人同時回答了兩句話,狠狠的盯著對方,下意識裡,兩個人都將對方當作了敵人。在兩個女人相互敵視的時候,理智這種東西就自動消失了。所以張子文同時聽到了兩聲,“好啊!”
張子文覺得眼前有點模糊,到處一片人影,搖搖頭。還是有兩個女人的影子。
如果要張子文現在去抱女人,給他兩個膽子也不敢。但是現在張子文覺得自己已經醉的非常嚴重了,所以下意識的伸出兩隻手,希望至少有一隻手可以扶住什麼東西。
而這伸出的兩隻手,在兩個女人眼裡就成了同時對她們兩個人的邀請。如果在一般正常情況下。這種同時對兩個女人的邀請,換來的只能是兩個耳光。可是現在對於兩個失去理智的女人來說,如果此時退縮,那失去的可是臉面的大問題。
所以兩個女人同時抓住張子文的手。薛茗珊瞪了對方一眼。抓在張子文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魏園臉白了一下,然後也要張子文摟住自己的腰。順便還把手往上移一下。
張子文覺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鋼絲條,他有點奇怪。低頭看了一眼,還用手仔細摸了一下。
這跟鋼條,是魏園胸罩下沿裡的。張子文低頭觀察和用手亂摸,對魏園的刺激不小,圓圓的臉立刻變成紅蘋果。看看薛茗珊那明顯平坦的胸部,魏園眼神裡多出一點得意。
薛茗珊被魏園的得意刺激,準備發飆了,突然張子文摟住自己要的左手也不老實的上下摸了一把,頓時覺得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胸口一直傳到頭頂,然後又從頭頂到了腳底。舒服啊!薛茗珊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魏園,心裡想著:看看,我不是也被摸了。
張子文現在正鬱悶著,我好像只跟一個女人講話啊,怎麼現在一邊一個,我好像摟了兩個女人啊!林玉晴看見張子文回到包房,驚訝的下巴差點掉桌上。
從小在一個山村裡長大,林玉晴非常清楚要想過得比別人好,就要比別人付出的更多。所以從小張玉晴就比同齡孩子早熟。小學畢業,以全鎮第一的成績進了鄉中心中學,林玉晴就開始住校了。
每週六下午走40裡回家,第二天一早再走40里路回學校,基本上林玉晴每天都在學校裡苦讀。看著在一起的同學,因為家住鎮上,就能吃的用的好很多,還沒有講臺高的林玉晴就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離開這個貧窮的山村。
初中畢業,林玉晴毫無意外的以全鄉第一,全縣第五的成績進了縣一中。也就是在那年夏天,林玉晴發現,只要自己願意,可以很容易得到很多東西。
她記得還是孩子的時候,有一天哭著回去對媽媽說,為什麼我下面不象鄰居家小哥哥那樣有一個小雞雞?媽媽笑著對她說,等你長大了,想要多少都可以。
這原本只是一個笑話,可是林玉晴卻已經從這裡學到很多。開學當天,只是對著一起報道的一個小胖子笑一笑,拉著小胖子到沒有人的地方摸了幾下,就輕易解決了自己的學費。為了籌集這筆學費,父母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在以後的三年高中生活,林玉晴完全蛻變成為一個城裡女孩,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穿著打扮,都按照城市人的裝扮。為了隱藏在她看來異常醜陋的家鄉話,林玉晴學會了一口標準的帝城普通話。
在外在樣貌改變的同時,林玉晴也成了學校裡的名人。她結交男友的名聲,跟她的學習成績一樣,成為所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