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胡來,這事情當然有原因的,或者夢鴛你認為,在張部長和朱部長強壓下,如果沒有原因,我會做出這種事嗎?何況還是在你面前。這事情總是需要你擔待一下。我就不瞞你了。”
說著張子文就將這幾天追求女性的運勢說了一下,滿臉無奈道:“夢鴛,你也知道了,我的一切基本上都是靠運勢賺來的,雖然我並不在乎這些,但現在卻有跡象表明,我的運勢好像因為上週發生的事情開始有所衰落。所以為了把我的運勢扳回來,我必須想各種各樣方法。即便找女人不是正途,但因為我是首先從這方面發現自己的運勢有所不對的。所以也只能從這方面下手。畢月蟬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你可得饒我一下。”
“渾蛋,你胡扯什麼。十局裡面自摸六局,又沒有放衝,你這種運勢還需要擔心什麼,你不要給我胡扯。”
不知該不該說張子文的事情嚴重,苑夢鴛還是有些不滿。
苦笑一下,張子文說道:“夢鴛,你以為十局自摸六局,還被別人自摸了四局真的很強嗎?不信你打電話給雷浩敏問問,這事情到底嚴不嚴重,我可是一點都不樂觀。”
“哼。問問就問問。”
不滿地橫了張子文一眼,苑夢鴛立即打手機給雷浩敏,沒說兩句,臉色立即變成一片慘白。放下手機道:“張子文,雷浩敏說她待會親自過來看看。但你以前的運勢真那麼強嗎?”
“不是那麼強,我會這麼擔心嗎?而且不久國外肯定會有人找上門來,不在被人找上門前解決這事,誰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
隨著張子文表示出擔心,苑夢鴛也不說話了。從雷浩敏那裡,她已知道了張子文以前的賭運成績。十局裡面只自摸六局,還被人自摸了四局,這種成績對張子文這種等級的職業賭徒來說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知道德國隨時可能來人,苑夢鴛也感覺事情有些刻不容緩。當苑夢鴛來到桌上時,畢月蟬就一直很緊張。不是說她對張子文有什麼奢望,而是她對苑夢鴛有些難以理解的退縮感。
苑夢鴛不是長得不好看,但絕對不能說是美女,甚至不比自己好看,也沒有自己豐滿。不過與蕭筱薔那種真正的漂亮不同,苑夢鴛卻非常耐看,而且總讓畢月蟬有種說不出的無法比較感。
弄清事情經過,苑夢鴛望向畢月蟬道:“張子文,但你就是這樣提升自己運勢嗎?這種方法會不會有效?要不要我們多想一些法子。”
“其他事情未必有效,但我既然能從這方面發現我的運勢改變,總能用女人來補償一些。一旦再沒有女人拒絕我,說不定就差不多了。”
“你混帳啊!搞這種事情就為了玩女人。”一邊在嘴中啐罵出聲,苑夢鴛就在桌下狠狠踢了張子文一腳,也不再關心張子文如何在自己面前玩弄畢月蟬胸脯,只擔心這種事情有沒有效。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心中有些半懂不懂。看出苑夢鴛已不在乎自己和張子文的事情,畢月蟬說道:“苑小姐,你真不在乎我和張社長交往嗎?”
張社長?
一聽這話,苑夢鴛就知道畢月蟬根本不知道張子文主要能力,張子文也沒將自己一切告訴畢月蟬,放下心說道:“怎麼可能不在乎,但為了解決張子文遇到的一些困擾,我也只能任由他找你胡來了。”
“這個,那我又該怎麼算呢?”畢月蟬一臉遲疑道。
“你想怎麼算就怎麼算,好像我不在這裡,你不是也不會和張子文算的太清楚?反正張子文一次給你。”說到這裡,苑夢鴛怔了怔,立即瞪向張子文道:“張子文,你剛才說給她多少?一萬美金一天?你未免太亂來了吧!”
“這不是亂來,我想多少散一些財沒關係吧!畢竟我現在賺得太多。”張子文訕笑道。
“賺得太多?賺得太多你也不能花在這種地方!要不我們為你辦一個慈善基金會,做些善事,說不定你的運勢就回來了。”
“你胡扯什麼做善事啊!那種善事應該叫惡事才對。社會上會有慈善事業的生存空間就意味著政。府工作有很多不足,不然政。府工作面面俱到,你以為還需要什麼慈善事業?所以慈善事業只是在虛偽的幫政。府擦屁股罷了,既說明政。府無能。也說明自己偽善。”
“因為你有能力卻不從改造政。府著手,只知道用慈善事業來矇蔽政。府工作不足,為自己博取名聲,那種惡事我才不要做呢!”
突然聽到張子文的怪異論調,不止苑夢鴛,畢月蟬都有些呆住了。
沒等兩人反應過來,身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