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一切都拜託在李璉和李忠生身上,張麗可不放心。如果她們真有這能力。肯定早將油田收購案拿下了。
突然聽到張子文已見到塔塔穆德酋長,更與對方幹了一架,張麗立即明白事情又起了變化。
進到屋中,張子文並沒關心張麗床。上的紛亂狀況,直接就將今晚夜總會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臉上一直沒有表情,直到張子文將全部事情說完,張麗才一臉疑惑地說道:“就這樣?沒別的了?”
“沒別的了!”點點頭,張子文繼續說道:“這兩天我看了一下。李璉她們並不是輸在工作能力上,所以我並不認為李氏家族僅靠常規方法還能拿下油田收購案。反正總是要在衝突中製造機會,那還不如抓住對方弱點狠狠敲打一下。”
“弱點嗎?居然那個酋長找女人還要靠‘標處’?有意思。”
捉著下巴摸了摸,知道張子文沒什麼遺漏後。張麗臉上開始浮現得意笑容。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雖說這裡的確是個一夫多妻制的男權國家。但能將酋長逼到只得靠‘標處’來獲得女人的地步,我想他家裡女人的矛盾肯定已達到了某種不可調和地步。不然李璉也不至於那麼久都沒得手。既然是這樣,我們不但可以試著從酋長的家庭環境入手,一旦沒有希望,我們還可以在酋長家裡燒一把野火作為報復。明天則是我們打入酋長家的最好機會,相信酋長家人也會有不同反應。”
“幹得不錯!陪我去洗澡,今晚不工作了。”拍了拍張子文肩膀,張麗雙眼瞬間變得賊亮,拖著張子文就往浴室中走去。預備仔細問問,也預備好好放鬆一下。
李璉每天都起得很早,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並不會因為順天府的到來而有什麼不同。不過今天來到辦公室前時,她卻怔了一怔。
“李忠生大人,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這麼早?”
自從李忠生與自己的收購小組匯合後,李璉就從沒見他早起過。可不但李忠生今天來得比自己還早,身上更是一副衣冠楚楚模樣,不像喝醉酒後剛回來,更像正準備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
“李璉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