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若的嘲弄在第一時間帶來了李嬌柔、詹妮的鬨笑,苦笑了一下,張子文不得不說道:“楚柔若,你也別這樣鬧我吧!既然我對珠寶、古董、繪畫一類東西不瞭解,自然只能挑選我能理解的女體畫!當然,我不是懷疑拍賣行的品質,而是我不會欣賞這些東西,無法感到收藏它們的樂趣。與其買來一些與我毫不相干的東西,還不如將它們留給真正懂得欣賞的人,而我就欣賞一下女體畫好了。至少對於女體,我還知道怎麼欣賞!”
“什麼啊!你這不是越說越亂了,好像你除了女體什麼都不懂!還是你想將自己的家佈置成一個女體樂園?”
“啪!”張子文根本沒想到楚柔若的話竟會這麼毒辣。腦袋立即栽到桌面上。李嬌柔和詹妮更是笑彎了腰,引得餐廳中的客人也詫異地望過來。
不過還好,郵輪一路航行下來的遊客太過紛雜,根本沒人關心其他人的閒事,這才沒有因為三個美女的鬨笑鬧起什麼風波。
用完午餐,幾人直接轉戰拍賣場。拍賣場是選用郵輪上的多功能廳改置而成,平日這裡都是用來進行各種會議、講學工作。階梯式的坐席也方便參與者共同關注會議的主角。
當然,今天的主角是臺上拍賣師和深藏幕後的各種拍賣品。
幾人趕到拍賣場時,已是拍賣接近開始的時間。
任何一艘跨洋郵輪上都不缺乏豪商鉅富。拍賣場中的香風鬢影更是格外襲人。似乎因為詹妮本身就是郵輪的相關人員關係,幾人的匆匆進入沒有遭到任何阻攔,甚至躲在幾個女人身後的張子文也被當成了一個陪從人員看待。
書畫雖然是拍賣會上襯托格調的東西。但只有珠寶才是拍賣會的主角。
以幾件玉器作為開場,當一件件珠寶登場時,立即點燃了一個個貴婦的熾熱目光。
“李嬌柔,你有什麼想要的珠寶嗎?”看到場中喊價的熱鬧景象,詹妮也向李嬌柔笑著問道。李嬌柔卻搖搖頭,帶著一臉譏笑道:“還要什麼珠寶啊!那不全給一個人給搞胡了。擺闊擺到這裡來,我才不會跟著窮叫喚!”
事實上,拍賣會的熱鬧不僅來自於拍賣活動本身,還會因為參加拍賣會的人所興起的風浪而熱鬧。
從拍賣會開始到現在,總共七、八件珠寶全被一個人給買下了。
那是一個大河國女人。頭上的華麗帽沿垂著一層薄薄面紗,只知道很年輕,但卻沒人知道究竟長什麼樣。雖然這艘郵輪的確是從大河國出發,船上有幾個大河國客人並不奇怪,但這樣在拍賣會上大包大攬還是引得眾人都注目起來。
拍賣會本身雖然沒有變質的跡象。但關注的物件卻已經改變。
張子文等人並不是因為向別人詢問而知道這個神秘女人來自大河國,而是她就坐在張子文幾人身後的坐席上,席間談話幾乎都是日語。
“是嗎?你就不想爭一爭?”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詹妮突然開始攛掇李嬌柔。似乎只要是天朝人,總會在各個地方與大河國人拼個頭破血流,並說一句。這才是真正的天朝人。
當然,張子文不是反對這個論調,但如果被外人拿來說事,這就有點問題了。
李嬌柔也瞪了詹妮一眼道:“詹妮,你又和我胡鬧了,難道你不知道我這是為了你嗎?如果我在這裡和她鬥開了,她認為我們是一路的,接著往下鬥下去,將你要拍下來的兩副畫也給鬥沒了,你是怨我還是怨她?”
“這,這到是,還是以後再給你們自己算吧!”
聽到詹妮的戲語,張子文三人一起瞪了她一眼,也不知她今天到底是在鬧些什麼,怎麼這麼興致勃勃地想撩撥雙方關係。
“哼!”身後的大河國女人好像發出了一聲輕哼,但也彷彿沒有發出這聲輕哼下,她還是順順當當將排賣會上的所有珠寶全都拍下了。至於詹妮,自然也幫張子文拍下了兩副女人體畫。
走出拍賣會場,張子文並不會為兩幅畫的命運擔心。豪華郵輪的服務很周到,他們甚至會把畫直接送到遊客下榻的旅館或家中,根本不用他操心。
只是,張子文雖然不用為人體畫操心,但卻得為李嬌柔費心。
一出拍賣會場,李嬌柔就拽住張子文胳膊道:“張子文,你說好今天要陪我去賭場的。明天郵輪要為聖誕PARTY做準備,賭場只開到今晚,你現在就陪我過去吧!”
“真是的,有這個必要嗎?”
“怎麼沒必要,這可是貴族白領必須瞭解的事。你不賭不要緊,至少要看看。”
“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