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碧藍的海洋中,卻隱約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被那頭公豬上,與被別的男人上,有區別嗎?”齊雨柔的唇角挑起一絲諷刺的笑意,口中反問道。
“當然有!”西婭冷冷回答道:“如果被安羅那根二十多公分的驢屌操上一夜,我保證,你會被操的大出血,幾天之內都別想起床!”
“你試過?”齊雨柔面無表情地問道。語氣之中挑釁的意味顯露無疑。
西婭臉上一寒,一記耳光就搧了過去。齊雨柔沒有躲,實際上以她現在虛弱的身體,就算是想躲也不躲不開。她就一動不動地等著對方的手掌印上她的臉頰,神情平靜如古井之水。
意想中的掌摑聲並沒有想起,西婭的手指在即將觸到齊雨柔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臉頰上時,竟然在倉猝間化去了力道,溫柔地撫了上去。
“柔,不要總試圖激怒我!那樣對你沒好處!”西婭美眸中的風暴漸漸散去,神情也隨之恢復如初,她以平淡地語氣向對方道:“這次的任務很重要,有位主顧開了大價錢,要求我們除掉兩個目標。之所以要你和海倫去,那是因為在組織當中,只有你們兩個符合這次任務的要求。”
說到這裡,西婭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下面的言語,片刻後,她微微向前傾了身體,性感的紅唇貼近了對方晶瑩的耳唇,低聲道:“我可以承諾,只要你這次順利完成任務,那麼,我就給你,你所想要的生活!”
齊雨柔的嬌軀不由劇震,她的一雙美眸在瞬間變得燦爛耀眼。她所想要的生活,就是在一處不需繁華的小鎮,有一處堪堪容納自己的小窩,遠離血腥和殺戮,過著平靜平淡安心安逸的日子。
加入組織的人,達到四十歲,才有可能退役。而對她們這些在刀尖上跳舞,遊離於死亡邊緣的殺手們來說,又有幾個能平安活到四十歲生日那天?當年同一批出爐的七個女孩,現在只剩下了四個,另外三個,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死掉了!從表面上看,每年一次的執行任務似乎並不苛刻,但齊雨柔卻清楚地知道,十年之中,她每一次所接手的任務,其難度都達到一種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程度標準。為了完成任務,她往往要花費幾個月的時間謀劃佈局,一點點接近目標,並尋找著最佳出手的機會!一切順利的時候只佔十分之一,險死還生的經歷佔了絕大部份比例!
無疑的,西婭的話對她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只需要犧牲一次身體完成任務,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種交換看起來並不吃虧!甚至應該說,是賺大了!
齊雨柔沒有說話,只是用美眸仔細地審視著對方的眼睛。她不是三歲的小孩兒,她首先需要確定的,是對方話語中的真實性。
“不要懷疑我說過的話!只要我還是組織的首席教官,那麼我就有權力做出這們的承諾!並且,會認真的履行它!”西婭碧藍的美眸中露出一絲慍色,顯然是對齊雨柔的懷疑態度感到不滿,她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然後一擰車鑰匙,發動著車子,打著方向盤駛入了街道!
梁晨回到自己的住處,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吐雲吐霧。連大情人在他下午上班的時候就趕回遼陽了,而齊雨柔也留了張字條悄悄離開了。梁晨發現自己越來越捺不住寂寞,他覺得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實在很是鬱悶難捱。
政法委工作,基本上是務虛的。開會,學習上級會議講話精神,結合實際,對以往工作進行總結,並制定新一年度政法工作目標等等。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政法委書記,換成誰都能當!
至於縣公安局的一塊,梁晨還掛著公安局長的職位,局中上下,除了政委郭寧,其餘不管是口服還是心服,都毫無例外地表示了對他這位一把手的順從。日常工作交由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劉家武負責,由指揮中心主任姚金銘,政工室主任吳國雄協助。刑偵大隊,治安大隊,巡警大隊幾個主要大隊中,也有姚小順,卓曉,劉鈞,張延,高波,沙智華這樣的精英骨幹帶隊。再加八月末,透過公務員考試輸進的新鮮血液,梁晨有著十足的信心,將江雲縣公安局打造成一個訓練有素,口碑端正的執法集體!
正尋思著,忽聽得手機響了起來,伸手接起,放在耳邊,就聽得電話裡傳來一個熟悉而動聽的聲音:“小晨,如果,我們有緣再見面,我會考慮,讓你做我的情人!”
誰呀這是?梁晨握著手機發了半天的呆!這聲音應該是齊雨柔沒錯,只是,這女人是發燒說胡話,還是故意開玩笑捉弄他的?
聽著手機裡的嘟嘟忙音,梁晨搖了搖頭,女人是世界上最難以捉摸的動物。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