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有個老同學請我吃飯,我現在正捉摸,有沒有可能是鴻門宴呢!”梁晨微笑說道。
“局長您說笑呢,怎麼可能是鴻門宴!”許鳳英心中一暖,她剛才下意識地想問問對方去春水大街做什麼,只是話一出口,她就醒悟到做為下級,打探領導私事是很冒昧的行為。正覺得尷尬,卻沒想到對方很‘善解人意’地主動做出了回答。
“我這個老同學的愛人,就是永興地產公司的老總!”梁晨笑著說道:“在我這兒碰了好幾次釘子了,可能還不死心。”
“局長,您做事很有原則,我很佩服您!”許鳳英用很正式的語氣說道。
“呵,這是真話?連同學情誼都不講,你就不覺得我不近人情嗎?”梁晨開玩笑似地問道。
“公是公,私是私!”在說這幾個字之後,許鳳英卻是目光一黯。公私分明!?捫心自問,她做到這一點了嗎?她為了給哥哥報仇,已經幾次借用手上的權力對陶哲龍進行追捕,只從這一點,她已經算是假公濟私了!
將許鳳英送到武警支隊所在地,梁晨調頭向珍珠灣別墅趕去。下午兩點多,梁晨的車子駛進了別墅區。雖然是第一次過來,但這座別墅區的名字他卻是記憶深刻。兩個月前,徐易朗,牟亦霖,杜重霄三人就是在這裡,將王兢僱傭的殺手,也是前特種兵大隊的唐松抓獲,而正是蘭叔的親自出馬,才使得唐鬆開了口,提供了重要證據,從而坐實了王兢等人的死罪。
六十八號別墅。梁晨走進了這座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的豪華別墅。如果不是便宜乾爹林子軒的‘遺產’,他這輩子,不,也許好幾輩子也掙不來這樣一幢別墅。
“梁局,快請坐!飯菜馬上就好!”女主人何心月熱情地將梁晨請進了客廳。她今天穿著水墨印花中袖家居裙,裙襬下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整個人顯得清新雅緻,又不泛嫵媚動人。
江南的冬天不如北方寒冷,但因為江南地區沒有系統供熱,室內通常溼冷難耐,但很明顯,何心月居住的別墅應該是有著自己的鍋爐供熱裝置,室內溫度頗高,穿這種柔絲家居裙也算是正常。
梁晨不得不脫下外套,露出裡面黑色的襯衫。他算是耐冷的,到現在還沒加毛衫。善解人意的女主人將梁局長的外套接過掛在衣架上,美眸暗自打量著男人的身體,心裡卻是破天荒地有些緊張。
也許從相貌來說,對方還略遜於林哲聰,但從氣質上來看,這個男人劍眉濃墨張揚,臉廓稜角分明,尤其那雙不經意緊抿的唇,唇線堅毅而性感,是屬於那種極易征服女人或是極易引起女人征服慾望的男人!難怪那位省委書記的女兒對他這麼感興趣,甚至不惜代價,窮盡心思設此局!
“怎麼不見哲聰?”雖說這別墅客廳寬大,又是青天白日,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孤男寡女。梁晨心裡覺得有些彆扭,於是有些一問。
“公司有個會,他馬上就到,您先喝茶,稍等片刻!”何心月倒了一杯熱茶,放在梁晨的面前,然後輕束裙襬,坐在梁晨的對面。
“哦!”梁晨點了點頭,拿起茶杯輕啜了一口,卻是用眼角餘光打量這個容貌氣質都十分出眾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前晚對林哲聰動用了特殊能力,他還真沒法把對面的女人和‘紅杏出牆’‘姦夫淫婦’的字眼聯絡起來!
他沒有什麼鄙視的念頭,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主張。說白了,這事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同情林哲聰?但實際上林哲聰不需要任何人同情,他那位老同學正以‘臥薪嚐膽’之志,忍辱負重,示弱蜇伏,然而有朝一日成功,那報復將是慘烈的!
“放心,梁局長,我不會再向你提什麼過份的要求,今天這頓飯,不提任何不愉快的東西,是真真正正的聯誼!”何心月的笑容和聲音,一般的甜美柔和,然而看到梁晨小口地喝著茶,美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緊張。今日之事,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別無選擇!
別墅外,徐易朗坐在車子裡,目光卻是在不遠處外的另兩輛車打轉。一輛寶馬,一輛法拉利。表面看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徐易朗卻是注意到,那輛紅色法拉利,掛的是京V2的牌子。
梁局的同學是香港富商的女婿,和京城總後又有什麼關係?徐易朗的眉頭輕輕一皺,手中擺弄著自己的手機。梁局進去時曾經囑咐過他,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打電話。他明白梁局是抱著敷衍的態度赴宴的,所以想透過這種不傷和氣的方法脫身。
驀地,徐易朗忽然一抬頭,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別墅房門旁。在那裡,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倚著柱子,似是察覺到了遠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