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悶倒驢?
悶倒驢是草原特有的白酒,酒精度高達65以上,易醉人卻不傷人。
本來就不勝白酒的秦朗在懷有不爽的心情下聽到這個名字後,潛意識的被嚇唬住了。
看著倒地不省人事的秦朗,黃玩玩等人亂了分寸。
“姐,現在啥辦啊?”黃宏蹲到秦朗跟前輕拍著對方的臉。
“怎麼辦?把他弄醒啊!”黃玩玩有些氣急的看了黃澤成一眼。
“丫頭,先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覺得外公是對你最好的人。”黃澤成若無其事的攤手。
“真的對我好就不會這麼陰險!”
撇了撇嘴,黃澤成沒有再與黃玩玩較真,他衝著黃宏招招手。
待黃宏上前後,他湊近低聲叨叨著。
隔了一小段的距離,黃玩玩聽不到他到底都跟黃宏說了些什麼,只見黃宏原來焦急的臉漸漸的被賊笑所取代,並不停的點著頭。
狼狽為奸!為虎作倀!
黃玩玩在心裡憤憤的罵著。
黃玩玩警惕的看著黃宏帶著有些賊賊,有些賤賤的表情往讓門外走去,臨關上門的時候,他甚至還衝她露出了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
搞什麼飛機啊?
黃玩玩用眼睛審訊著黃澤成。
黃澤成卻對她的審訊視若無睹,反倒笑呵呵的拍拍手,故作姿態的高嚷著“呀,睡在地板上多磕人啊!來來來,幫忙把他扶到房間裡躺著,沒事的,他只是醉了,睡一覺起來不好了。”
大家面面相覷一會後,黃芊芊與黃宏媽媽上前一左一右的硬是將秦朗從地面上給生拉硬扯了起來,有些吃力的將其往一是臥房裡拽。
“傻丫頭,你還愣著幹嘛,快去弄點熱水給他擦擦啊,這樣酒才會醒的快。”黃澤成轉過身又衝著黃玩玩叫嚷著。
黃玩玩在被他的高聲嚇了一跳後,有些不悅的摸了摸鼻子,“幹嘛你捅得簍子要別人幫你收拾啊?”
嘴裡這麼唸叨著,腳步卻不由的往秦朗所在的方向踱去。
一心只惦記著秦朗的她沒有注意到黃澤成臉上所浮現出的那一挘�樾τ氚道幀�
當黃玩玩端著一盆調配好的溫水走進秦朗所在的房間裡,黃澤成藉口要收拾飯桌將黃芊芊與黃宏媽媽兩人從裡面支了出來。
當黃芊芊與黃宏媽媽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走出房門的那一刻,黃宏突然一個乾坤反手,將房門給一把帶上,並從懷中掏出一把結實的鐵條子,咣的一聲穿過門的把手,然後快速的繞上別一邊的桌腿。
整個房門便結結實實的與桌子綁在了一起,開不了一分,動不了一毫。
“外公,你在做什麼啊?”黃玩玩立馬放下手中的臉盆,奔至門邊,伸手用力的拉門,卻只能開啟一個小縫。
“沒做什麼,就是讓你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啊。弄不出個胖小子就別出來。”黃澤成站在門外拍了拍手,笑得很得意。
“啊?!”黃玩玩微張著嘴,硬是愣了三四秒才反應過來黃澤成所說的話,臉驀得泛紅,既羞又氣。
回頭看著躺在床上如同死豬般的高大男人,帶著一種恨其不爭的心態踩著重重的腳步走到他的面前,猛推一把,“醒醒啊!喂,滾起來啦!別裝死了!”
幾次的推搡都不反應,看來是真的醉了。
黃玩玩的雙肩垮下,帶著一絲鄙夷看著,“你平時不是挺有心機,挺陰險的,怎麼一遇上我外公就焉了?”
“因為薑是老的辣,壞人是老的奸。”一道帶著無奈與屈辱的聲音在她身側幽幽的響起。
順聲望去,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一隻眼,有些調皮的回視著她,心火不由一燒,“你丫的裝死也裝得忒像了,我都叫了你好幾聲都不應,想死啊!”
一手撐著的確有些疼痛的頭,一手扶著床欄坐起來,衝著正在發火的黃玩玩擠出一挘�Γ�襖掀牛�嘈盼遙�藝嫻鬧皇歉嶄招眩�豢�頰娌皇親暗模�沂欽嫻謀荒歉雒頻孤扛�頻沽恕���
“就喝了那麼一小杯,你就還真當自己是驢啊?”黃玩玩反嗆著。
“呃……”面對如此刁鑽的問題,秦朗無力的撫了撫額。
“呃什麼呃啊?我現在問你,我們怎麼出去啊?”指了指那被人鎖上的房門。
“什麼怎麼辦?既來之則安之唄,聽你外公的話早點洗洗睡。”拉過被單重新躺下。
黃玩玩白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說,“你可別打著酒後亂性的主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