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撫上黃玩玩那有些顫抖的紅唇,直到將她逼到車窗無路可退為止。
眼前這幕,為什麼這麼像花花惡少逼迫良家少女呢?楚果果有些羞愧的指控地看向正在開車的自家老公。
秦天從後視鏡裡自是看得清楚,對面著老婆的指控,搖頭,他不知,明明他的品種很優良啊。
黃玩玩痛哭流涕,“不讓你摸頭,是因為曾經心靈受過傷,大二的時候,我對一位學長暗生情愫,想對他表白,結果被他發現我有頭皮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大哥你啊!”她沒有坦白的是,當年即使成績下流,性格迷糊,臉皮上流但還是沒有防礙她被異性列為系花之一的事實。系花告白還會被拒?誰信!
“那接吻呢?別告訴我說你和別的男人接過。”秦朗傲然而立,口氣微酸的審問自己的手下敗將。只要她說有,他發誓一定將那人揪出來爆揍。
當然沒有,“只是嘴裡有蛀牙而已,大哥,其實我很期待您的恩寵的。”黃玩玩此時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她只要暈車藥!
她發誓,只要她元氣恢復了,一定將他揪起來爆揍!
秦朗瞄了看她那整齊的都可以拍黑人牙膏的牙齒,淡淡一笑,然後遺憾地回答:“丸子,請你務必相信我,剛才被我丟出去的真是暈車藥。”
啊?黃玩玩迴光返照地從車上暴跳而起,整個人撲向秦朗,這個人渣,這個禽獸!居然這樣耍她!氣不過地大喊:“渾蛋,你去吃屎吧,嘔……”
最後黃玩玩終於昏迷了,沒人知道她到底是因暈車而昏還是被秦朗所氣昏,總之她昏了。這一趟郊遊為了區區一萬元,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在黃玩玩的住所樓下,秦朗本來想把她抱上樓的,但是楚果果怕被人誤會他是謎奸少女的淫賊,於是自告奮勇的和羅怡一同抬黃玩玩上樓梯。儘管她心裡已經把自家小叔列為採花賊名單中。
“小朗,愛一個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吧。”樓梯下秦天意味深長地拍拍弟弟的肩膀。
秦朗靜靜望著黃玩玩那張處於昏迷中蒼白的臉,在她家樓下抽了很久很久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