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吧,畢竟你的性格不適合那裡。”蘇悅新邊幫黃玩玩打扮,邊輕輕的唸叨。
雖說黃玩玩的拳腳不賴,但是那畢竟是龍蛇混雜是非之地,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一個未諳世事的女生混跡裡面,遲早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可是,它的待遇真的很高,做一個月就可以抵以前的一個月了啊。其實我也只打算做一個月,解決了眼前的困難後就再換個工作。”黃玩玩輕輕的微笑著,她知道蘇悅新在擔心自己。
“那你一定要記得,千萬不能醉啊!”蘇悅新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最後重複這句早已說了八百遍的話。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人哐得一聲推開。
房內的兩名女生皆嚇了一跳,回頭,只見張天海抱了個西瓜站在門口。
“還站著幹嘛啊,還不過來幫我接下。”
黃玩玩沒有動,甚至還伸手拉住準備上去接西瓜的蘇悅新。
一個大老爺們抱個西瓜就累得跟狗似得,甚至指望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來幫忙,活著還有什麼用?黃玩玩在心裡唾棄著。
將西瓜重重的放到桌上,張天海頗有不滿的瞪了眼蘇悅新,“你不知道老子是一路從下班地點把它抱回來的嗎?叫你接下都不肯,簡直是白對你好了!”
黃玩玩皺了皺眉,其實她對張天海這種把自己叫做老子的說法,早已反感已遠,雖然她知道這是西北地區人民的一種習慣,但是經過了張天海的嘴裡說出,她就是沒來由的厭惡。
“你不會打車啊?”黃玩玩撇嘴。
“打出租不貴啊?打個出租回來我都可以買四個這種西瓜了!”張天海仰頭喝了口水,眼角瞟了下黃玩玩。
這一瞟,他整個人怔住了,目光呆呆的落在黃玩玩臉上。
他從前只知道黃玩玩懶,長得不賴,但是從來沒有想過,竟是如此的脫俗。
一時間被迷了魂。
“你的口水流到你的杯子了,又被你喝回去了。”黃玩玩看了眼處於呆滯中的張天海,眼角直跳,小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但是礙於蘇悅新,黃玩玩還是忍住沒有一拳掄到對方的臉上,起身。“新新,我去一趟WC,晚飯我已經做好了,你到時熱一下就行了,不多說了。這上班的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
望著黃玩玩遠去的婀娜身影,張天海側臉問向蘇悅新:“玩玩找到工作了?什麼樣的啊?”
蘇悅新如實的告訴了張天海。
張天海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奮,隨即端起茶杯佯裝喝水。
站在衛生間前幾家公用的鏡子前,黃玩玩正在認真的洗著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她從洗手池裡抬頭,鏡子裡對映著張天海的笑臉。
暗翻了個白眼,擦乾手準備退出。
在她與張天海擦肩而過時,一雙男人的大手扣上她的胳臂,用力的將她拉過。
黃玩玩有些吃驚的抬頭,撞見的卻是張天海那正燃燒著慾火的瞳眸,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泛著淫笑。
黃玩玩的心微微一顫,張天海的這種眼神,她曾經從秦朗的眼睛裡也看到過,只是後者的這種眼神給她帶來的是心悸與意亂,而眼前的張天海給她帶來的卻是憤怒與噁心。
“放手!你媽的想幹嘛啊?”黃玩玩語氣極為不善的說。
潛意識裡懺悔著,丫的,為什麼當初她對秦朗就沒這份硬氣與骨氣呢?如果有的話,或許也就不會被人家欺負的那麼慘了。
老天,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算了,還是不要給我機會吧,我還是不再遇見他為好~~黃玩玩的潛意識裡開著小差。
“我聽新新說,你要到夜店去上班了。”張天海試圖將臉埋進黃玩玩的頸窩裡。
“關你屁事啊!”黃玩玩別過臉,好惡心。
“我在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到那種地方上班,遲早都要讓人給破了,倒不如就給了我吧。”張天海說著,便想將黃玩玩往牆上摁去。
就剛剛,他藉口想吃十字路口的燒烤和喝點啤酒將蘇悅新給打發下了樓,沒有個二十分鐘是回不來的。
“媽的,你就不怕讓新新出來看到你這變態的一面!”黃玩玩很想直接就給他重重的一拳,但因擔心蘇悅新誤會自己是存心刁難他而強忍著。
心底深深的替蘇悅新感到悲哀。
“我把她支開,二十分鐘內回不來的。放心吧,沒人會打擾我們的。”張天海將黃玩玩的話解讀為一種對自己的暗示。
“新新現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