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容。”秦朗說這話,臉上有著真摯的感激。
秦天微微的擰了擰心眉鋒,看向秦朗。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蕭容拿回秦朗生前隨身物品的時候正是下葬的那一天,也是出事的第七天,若按秦朗本人的說法推測,當時的蕭容已經找到了秦朗。
“那塊手錶?”秦天試探性的問。
“是我自己摘下來給他的。”秦朗開口認下。
“死小子,你知道你這麼做有多缺德嗎?你哥當初差點都想摔死小念了。”鄭濤聽後一陣咆哮。
他口中的小念指得就是秦天的寶貝兒子,也就是當年那個被李子波抱走的嬰孩。
秦朗有些歉然的笑笑。
“這三年來,你孤獨嗎?”黃玩玩輕聲的問向秦朗。
其實,她真正的想問的是,這三年來都是誰陪在你的身邊,是誰取代了她的位置?
蕭嵐還是?
見她那眨撲眨撲的眼睛,秦朗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勾唇淺笑,“還好吧。”
還好,什麼意思?
黃玩玩抬起頭,他的意思是說,三年來,他過得還好,一點都不孤獨,也不想她?
早就領教過她那腦補神功的功力,於是趁她還沒有真正開啟腦細胞的時候,秦朗急忙搶先一步往下說,“我的身邊是真的從來不缺女伴,所以白天的我不孤獨,但我卻缺了一個床伴,所以每當夜幕降臨時,我就會覺得很孤獨。這不孤獨與很孤獨一平均不就是還好了?這三年來,無論天有多熱,我都堅持著用棉被,只有那厚重的棉被才能埋滿我另一半床的空虛。你說,為了我們日後的天長地久,我這三年過得容易嗎?”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此時能夠落下兩滴男兒淚。
女人天生耳根子軟,黃玩玩也不例外,聽到秦朗如此煽情而又深情的解釋,心底的那股怨氣也就煙消雲散,她軟軟的將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靜靜的聆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那我們現在算不算是苦盡甘來,是不是可以從此天長地久了?”
“嗯,我想應該過了明天就可以了。”
“為什麼說要過了明天?”
“因為過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將蛀在我們幸福生活裡的害蟲給捉出來法辦了!”
“嗯。”
“你這兩天有空或無聊的時候,可以去看看婚紗婚戒,選一些你喜歡的款式,到時叫我去付錢就行了。不用徵求我的意見,你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秦朗笑眯眯的對著黃玩玩輕聲的說著。
本以為這話落到女孩的耳中,必定百分百的感動。
想不到的是黃玩玩卻氣鼓鼓的翻了他一個白眼。
“怎麼了,寶貝兒?把決定權全權交給你了還不行嗎?”
黃玩玩拉沉著臉,輕哼聲,“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你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過,稍稍有點品味的人都會對我的眼光嗤之以鼻的,現在又說讓我自己去挑選,幾個意思啊?是覺得和我一起去挑很丟臉?”
啊?!秦朗無語了。
他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懵然的看向身邊的好友,鄭濤與羅臻兩人也是一副似有非有的表情。
以曾經秦朗對黃玩玩的評價,是極有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但因他曾經說過了關於黃玩玩太多的壞話,以至事到如今,他們也不記得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句原話。
“你想不承認?當初公司舉行員工聚餐,大家都提議去燒烤的時候,我只不過是弱弱的問一句要不要帶上一兩包泡麵,畢竟萬一在出現食材全部燒糊而無法下嚥的時候,泡麵是最佳的物質儲備,結果呢,你非但不誇獎鼓勵我,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眼歪腦邪,無藥可救!說我的眼光只能滑天下之大稽!”黃玩玩氣憤的抖出陳年舊恨。
秦朗聽後是全身的冷汗泠泠,女人果然是在唸仇的時候記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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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情況不一樣了?怎麼個不一樣?”黃玩玩有些不解。
“我們的眼光都在改變,看待事物都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眼光了。”秦朗強笑得安慰她。
黃玩玩偏頭一想,眼光改變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眼光與品味提高了?可以達到女神的標準了?”
想到這,她的心情秒速的陰轉多雲。
嗯,一定是這樣的,這幾年來,她也覺得自己的品味有了質的改變。
秦朗的嘴角一抽,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