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
黃玩玩也失憶過?李倩等人懵了,她不是表現的一直很正常嗎?
“玩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實話!”黃芊芊的臉色有些難看。
見一時嘴快而事情敗露了,黃玩玩也就招了,“當初你們在賓館裡所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那杯滲了失憶水的牛奶我也喝了。”
“既然喝了,為什麼沒有生效?”焦晉是一臉的震驚。
“因為我後面又把它摳出來吐了啊!”她回答得很乾脆,很坦率。
她的表情很坦蕩,彷彿在說,事情就是這樣,你們看著辦吧。
“死丫頭,你居然連老媽都敢騙敢耍!”黃芊芊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是又氣又惱又心疼。
“我當初不那樣做的話,大家能平安無事的過這三年嗎?”
“姐,那你這次找他是有預謀的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他沒死,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重回上海?”黃宏雙眼不斷掃描著海朗。
嗯,這傢伙怎麼看怎麼比焦晉那傢伙順眼。
黃玩玩搖了搖頭,“我和他的這次相遇真的是一場意外,我本來是打算到他的墓前看看他,想不到~~”
“姐,你的運氣真好。”
“好?好個屁啊!我是遇見他了,可他呢?居然忘了我!你說,天底下還有比我更悲催的嗎?”黃玩玩有些氣憤的叫嚷著。
人果然是貪心的,當她知道秦朗還活著那一刻可不是這麼想的,那時的她覺得只要還活著就好,就是命運的眷顧,現在呢?呵呵!
“我沒失憶!我之所以叫海朗不叫秦朗是因為大海給了第二次生命,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受了那麼重的傷的我還會有活著機會。”海朗的聲音像一條雨後從天而降的高壓電線,電得在場所有的人一陣顫抖。
被電最慘的當屬黃玩玩,她傻傻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沒失憶?那你幹嘛要騙我?”
“騙你的人是老徐,不是我!”海朗急忙背信棄義的栽贓嫁禍。
是哦,好像是老徐跟她說得,他失憶了。黃玩玩點了點頭,陏後又覺得不對,那天剛剛遇到他的時候,他可是表現的跟陌生人般的不認識自己。
“那天你幹嘛要裝著不認識我?”她追問。
“因為你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你總是這麼的任性,做什麼事都不縱觀全域性。我記得你那時好像說的是隻要我還活著一切都無所謂,剛才又抱怨我雖活著卻忘了你,現在知道我既活還記著你,又開始抱怨我為什麼要騙你,你不覺得自己很貪心嗎?”避重就輕的同時不忘再義正辭嚴的教育對方一番。
哼哼,顛倒黑白的倒打一耙可是他一向的長項!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天賦異秉!
“哦,對不起!”見他這麼的正言厲色的訓誡著自己,黃玩玩低下頭,彷彿這一切好像真的都是自己的錯。偏頭想了想後,她笑顏綻放,“我不貪心的,真的只要你還活著,還能回到我的身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這種重新擁有他的感覺真好。
“他是活是死,是記得你還是忘了你都改變不了你已經是我未婚妻的事實?”焦晉陰著臉,準備再次走向黃玩玩。
黃玩玩如泥鰍一般哧溜一下鑽到海朗的身後,一雙不安分的手環上他的腰,如八爪章魚般趴在他的背上,挑釁般的探出頭。
“你告訴我,是誰跟你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了?法律還是我媽?”同時暗地悄悄的擰了他的腰間肉一把,“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替我頂著。”她都撐了三年,好累好累。
海朗的嘴角猛得一抽,傻瓜,她難道不知道瘦肉擰起來比肥肉還疼嗎!
不幸中槍的黃芊芊不禁有些侷促與尷尬,扯著牽強的笑容,“我,我好像沒說過。”
在秦朗死後的這三年內,她是曾意讓黃玩玩跟著焦晉過,也的確有幾次險些開口把事情挑明瞭,但每次看到焦晉那飛揚跋扈的樣子後,總不由的想再等等吧。
想不到,這等等還真等出了奇蹟。
秦朗回來了!
那自己以前對秦朗所說的話要怎麼兌現呢?
“芊姨,現在在臨水還有誰不知道黃家要與焦家結為親家了?”焦晉陰著臉問黃芊芊。顯然對於黃芊芊的態度很不滿。
黃芊芊的臉也隨之一沉,焦晉的話聽她的耳朵裡怎麼就像是一種威脅,而她生性不受人管制。
“是嗎?那我怎麼不記得我們黃家有給哪家發過請柬呀?”
“是啊,我表姑說的在理,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