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就把你丟給我姐,任憑她收拾。黃宏心裡輕哼哼著。
然而,當身邊的人知道了黃玩玩要去上海後,紛紛表示強烈的反對。
黃媽媽第一個不同意,夥同著黃宏的媽媽等人趕到黃玩玩的住處。
那是一套小洋房,是黃宏讓出來給公司員工做集體宿舍用的,裡面住著近二十幾名的員工。
擠是擠了點,但是比起那些給員工搭上下層木板床的公司來說,實在是好太多了。這也是他公司裡的員工捨不得辭職的原因之一。
將黃玩玩和黃宏從住處裡叫出來後,黃媽媽劈頭就說:“去上海的名額另選一個,玩玩說什麼都不準去。”
“為什麼啊?”黃宏與黃玩玩異口同聲的問道。
“呃,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黃媽媽霸道而*的反對著。
“對!除了玩玩,誰都可以去!”黃宏的媽媽應著黃媽媽的話。
“這就奇了,法律上判個人死刑還得證據確鑿呢!你無憑無理的就不讓表姐去上海是什麼意思啊?啊!該不會是怕表姐到了上海會想起在那大半年裡所發生……”
“住口!”兩位媽媽立馬喝住黃宏那漏風的嘴。
“會想起?想起什麼啊?媽,我之前有在上海呆過大半年嗎?”黃玩玩睜著好奇的眼睛看向黃媽媽。
“別聽小宏胡說,你就是去玩了兩天而已。”黃媽媽哄騙著黃玩玩,同時狠狠的瞪了黃宏一眼。
“哦,那我就再去玩一次,我聽說上海很好玩的。”黃玩玩眼睛晶晶亮的看向黃媽媽,略帶著期盼。
“不行,上海有什麼好玩的。玩過一次就行了。”黃媽媽繼續堅持著。
“但是我沒有印象嘛!我是真的想再去玩一次,媽,要不讓新新也陪我去吧!”黃玩玩輕晃著黃媽媽的手臂,學著小女孩的樣子撒著嬌。
這三年來,張天海給蘇悅新寫了不下百封的信,信裡一再的求蘇悅新帶寶寶去看看他都被蘇悅新給拒絕了,直到前幾天收到來自上海的訊息,說鄭阿姨得了腦梗栓,怕是活不久了,出於當初鄭阿姨對自己的照顧,蘇悅新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對方一眼,畢竟做人是要知恩圖報的。
這是出於這一點,黃玩玩才會想到要拉新新做擋箭牌,打著幌子去一趟上海。
“即使新新同意了,我也還是不會同意的。”黃媽媽不為所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二十好幾快三十歲的人,為什麼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決定權呢?為什麼就不讓我去上海呢?是不是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黃玩玩氣惱的大聲叫嚷著,試圖用激將法逼黃媽媽點頭同意讓自己去上海。
聽到黃玩玩這話,黃媽媽不禁有些心虛的別過臉,假裝看窗外的花園,“我哪會有什麼事瞞著你啊。我只是覺得上海那地方沒有什麼好玩的,去了只是浪費精力。再說這事你不和小焦商量商量嗎?”
看來只有搬出焦晉來阻止黃玩玩北上的步伐了。
“姑媽,我又沒說要讓表姐去上海玩,我主要是讓她去上海幫我談一筆合約。您沒事扯出焦晉幹嘛啊?”黃宏替黃玩玩爭取著。
對於焦晉,他從來不喊姐夫,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他討厭那個自大的人。
“你給我閉嘴!沒事挑事的蠢貨!”黃宏的媽媽用手指在黃宏的腦門上重重的點了點,有些恨其不爭的說著。
“是啊,媽,你沒事扯上那傢伙幹嘛啊?我去哪還要他管啊!”黃玩玩不樂意的頂著嘴。
“誰說不關我的事了?”身後傳來一道狂野而又傲慢的男音。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哪個傢伙了。
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傢伙,黃玩玩不爽的皺皺眉:“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先躲在暗處聽人把話說完了才站出來表態呢?這樣不覺得有點不見光嗎?”
黃宏向黃玩玩投了一記讚許的目光,其實他從很早以前就討厭焦晉這種先偷聽後表態的處世態度,跟小偷沒什麼區別,還刑警呢。
面對著黃玩玩的指控,焦晉不以為然的勾起一挘�承Γ�懊話旆ǎ�饈侵耙擋。 �
“你不是當警察的嗎?怎麼會得這種偷兒們的職業病呢?”黃宏故作好奇的問。
焦晉寒下臉,義正辭嚴的說,“請你尊重我,做我這行的,如果在沒有探知對方底細的情況冒然做決定是一種很危險的錯誤,有時因為這種不經意間的小錯誤所能造成的後果是你們所無法想像的。所以,請沒有接受過嚴格訓練的你不要對我這種職業妄加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