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都沒有見過這個女孩?”秦朗寒著臉厲聲詢問。
難道玩玩真的在撒謊?但是她的眼神又為何可以那麼的清澈坦蕩?
“我是沒有接待過這個女孩,但是今天下午阿秀好像接待了一個……”
“咳咳!”經理重重的咳嗽兩聲。
那名有些多嘴的女服務急忙噤聲。
“阿秀?誰是阿秀!?”秦朗抬眼看向經理。
經理低眉垂目,似是卑謙,“秦先生,我們這裡現在沒有人叫阿秀。”
“是嗎?”秦朗懷疑的掃視眾人,只見大家不是低下頭就是別開眼,無人敢正視他。
“你說!到底誰是阿秀?”秦朗將視線落到了之前那名多嘴的服務員身上。
此時的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心悸的陰戾氣息,那名服務員顯然是被懾住了,她怯怯的偷眼看向經理。
經理也正以一種威懾力十足的眼神瞪向她。
“這位經理,能不能請你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把我惹急了,你知道後果的?”秦朗掏出煙看似漫不經心的點上。
輕煙迷霧中的他顯得更加的詭魅難以捉摸。
經理偷偷的擦拭下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乾乾的陪笑著。
眼前這位秦二少是出了名的燙手暖壺,看著溫暖但卻碰不得!招了他的人至今還沒有能夠全身而退毫髮無損的!
“秦先生,我剛剛說的真的都是實話,我們這裡現在確實是沒有人叫阿秀。之前是有一位小名叫阿秀的服務員,但是她已經辭職離開了啊!”
“辭職?什麼時候的事?”秦朗眼底一亮,鍥而不捨的追問。
經理有些尷尬的扯動下嘴角,“一個小時前!她說她家出了急事,所以工資也不要就走了。”
一個小時前,那麼想來應該還沒有走遠。
“她的原名叫什麼,家住在哪?”
“叫尹芳秀,不是本地人,老家好像是東北的。”
“哦,把她的號碼給我!”秦朗掏出手機,看向經理。
經理額頭上的汗早已滲出了發邊,凝成水珠。他嚅了半天的嘴,最終無奈的找出一本員工通訊錄,報出了那名服務員的號碼。
儘管心裡隱約有了答案,但秦朗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撥打著這個號碼,果不其然,電話的那端傳來是一道甜美卻顯得機械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秦朗心下一沉,想來這位服務員不是受了威脅而自動躲藏起來就是被人為的禁錮了。
雖然找不到那位服務員,無法正面從她的口中證實黃玩玩所說的話,但秦朗的嘴角還是微微的上揚了。
他清楚的明白有一句話叫做欲蓋彌彰!
幕後黑手這麼做已然告訴了他想知道的答案,黃玩玩下午確實來過這家茶廳,而接待的她就是那位失蹤的服務員!
也就說明黃玩玩根本無法在同一時間內出現在江心公園,監控中的那名女子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這只不過是對方的一出瞞天過海,借刀殺人的連環計。
按著這個思路往上推,假設約黃玩玩來這裡的人真的是李子波,那麼閻清桓撒謊必是李子波所指使的。
想到黃玩玩被約的時間和楚果果被約的時間驚人的巧合,秦朗不得不將李子波列入幕後黑手的名單中,仔細一想,他所認識的人中似乎也只有李子波會對他及大哥恨之入骨。
輕釦著桌面,秦朗笑得有些奸詐,既然有了目標,那麼他的下一步就只是將計就計的引蛇出洞了。
輕吹聲口哨,秦朗起身,輕拍下經理的肩膀,“你做的很好!我會記得你的!”
撈起外套,他優雅的起身離去。
留下經理一人狂擦著額上的汗珠,心裡黑哀著,天啊,他怎麼就惹上了這個燙手暖壺呢!他只不過是聽令行事罷了。
當閻清桓一路跌跌撞撞的推開李子波休息室門的時候,李子波正俯著身子端看著眼前的小床。
小床中靜靜的躺著一名尚未睜眼的小寶寶。
小寶寶的嘴角隱約帶著安逸的笑意,他徑自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中,外面的成人世界的紛紛揚揚似乎皆與他無關。
聽到開門聲,李子波慢慢的回頭。
見是閻清桓後,他淡淡一笑。
此時沒有戴茶色平光鏡的他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的蒼白,眼角處有著白日裡不易察覺的小劃口,此時正好在燈光的映照下發折著凹痕,在那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