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眼睛都快笑沒了,還否認。”
文曉暢笑嘻嘻撒嬌,拉住他的手晃悠。
鍾凱樂了,逗她:“你這樣我怎麼穿衣服?難不成你想我光著?”
文曉暢呵呵笑,拉著他的手就是不放。
鍾凱無奈的笑了,一個飛撲把她壓倒在床上。捧著臉蛋猛地親了下去,直到兩個人差點窒息才算結束。
文曉暢氣喘吁吁地看著他,眼裡都是笑。
鍾凱喜歡她這種單純的愛意,每次她這麼看自己的時候,他都覺得心裡無比的暢快。
“你都有黑眼圈了。”她摸著他的臉,心疼的說。說完還主動親了一下。
鍾凱摸著她的手,低聲說:“十八個小時沒閤眼了。”
“這麼辛苦幹什麼?”文曉暢說著開始用手替他捏著脖子。硬邦邦的,不用說就知道這些天過的多緊繃。
“繼續,手藝不錯。”鍾凱趴在那兒享受的嘆息。
文曉暢心疼的很,她更願意他不要這麼忙,多享受下生活,也多陪陪自己。
“我學了好多道菜,你待會兒要多吃點兒。”
“好。”
兩人在床上躺了會兒,文曉暢替鍾凱按摩著,他則一直用一隻胳膊摟著她的腰。
親暱夠了,鍾凱也歇的差不多了之後,兩人下樓吃飯。
鍾凱邊吃邊看著文曉暢,心裡舒服的很。他很明白她的努力,也知道她在儘自己所能的對他好。他為她的心意高興,同時也為自己所做的選擇高興。
兩人正吃著飯,文曉暢的主管安潔打來了電話。明天是週末,可公司需要她臨時出一趟差。文曉暢想拒絕,可是又怕說不之後會有別的後果。她一邊看著鍾凱,一邊為難的不行。
“怎麼了?”鍾凱輕聲問她。
文曉暢衝他搖搖頭,最後還是對電話裡的安潔說了聲好。
掛了線,她心裡沉甸甸的。有些無奈,又有些不捨。
“我明天要出差。”她小聲說著,臉上也掛著委屈。
鍾凱下意識的皺眉。
“去廣州,最少三天。”文曉暢越說聲音越小。
鍾凱嘆了口氣,說:“你週二回來,可我週三就要去香港。”
“又走?”文曉暢睜大眼睛,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這段時間比較忙,過了這陣子會好很多。”
“我不想去出差。”文曉暢無奈的很。
“非你不可?”鍾凱也不希望她去。如果兩個人都這麼忙的話,那維繫感情的時間就會變得更少。
文曉暢搖搖頭,她在公司從來都沒有達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那就拒絕啊。”鍾凱理所當然說道。
“唉……我也想,可是我怕。”
“怕什麼?”鍾凱眉頭皺的越來越深。該不會真跟他想的一樣,她在公司被欺負了?
“被開除啊。”這理由還用問嗎?
鍾凱放下刀叉,正色的看著她,低聲說:“你不會是在告訴我,你因為怕被開除而願意做很多不是你職責範疇內的事吧?”
“是。”
“你一直這樣?”
“什麼?”
“做些臨時派給你的,而且根本不該你做的事兒?”
文曉暢點點頭,有些不明白他在氣什麼。現在的公司不都是這樣兒嗎?有幾個敢跟自己的老闆說我不想做,這不屬於我的職責。除非瘋了,要不然就是底氣很足,能力超強的那種。
她平平凡凡,能力不差卻也沒到可以這麼有個性的程度。況且她也有自己的盤算,還想著過兩年可以有機會升職,現在不說刻意表現,最起碼別上了黑名單吧。要不到猴年馬月,她都還只是個小職員。
鍾凱不知道文曉暢的想法,只覺得她是被欺負了。
別人有這種想法一點都不奇怪,他又不是第一天出入職場。只是想到自己關心的人要受這種不公平待遇,他就立刻不爽了。
“你要學會拒絕。”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教她。
“……嗯。”
“對付這種得寸進尺的人,你要學會說不。一但別人覺得你好欺負,以後什麼破事兒都會輪到你頭上。”
文曉暢聽得皺眉。她其實真的不是軟柿子,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處境,難道他不懂嗎?
“怎麼?”他問她。
文曉暢嘆了口氣,無力地說:“我真的不傻。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