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頭,與他滾燙的視線一接觸上,就被燙得別開了頭去。
再一次,她狠狠地縮腳,“行了,放開我吧。我回去了。”
她是一個理智且明智的女人,不想將兩個人原本清水一樣的關係搞到‘曖昧’那個範圍上去。實事上,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男人與女人不愛,卻非得搞那種遊離在‘愛情之下,友情之上’的第三區間關係。
假如沒有權少皇……
這事兒能假如麼?權少皇他就在她心裡。
嚴戰頓了頓,沒有再執著,小心地替她穿上了鞋子,就放開了她。
佔色心裡鬆了一口氣,可突然被他這麼放開,那隻受傷的腳一著地,就有點兒發麻,她試探著邁出腳步,感覺就像抽筋了一樣,一軟身體就歪倒了。
嚴戰眸色一暗,瞧出了她的彆扭勁兒,伸手過來,扶住她的腰身。
“我送你上去。”
“嚴總,真的不用了。”佔色尷尬地笑了笑,抬頭,拒絕,“你不是還有什麼要緊事來的?”
“我的要緊事,在你安全到達的時候,就完成了。”嚴戰並沒有因為她的直接拒絕而放手。一雙黑眸淺淺眯著,帶著一點兒反常的傷感或者孤寂的情緒,又嘆問了一句。
“佔老師,嚴某是洪水猛獸嗎?”
佔色一怔,抿唇失笑。
“嚴總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太習慣與陌生人接觸。”
陌生人?現在還是陌生人?
嚴戰心裡某處突然像被針刺了一下,特別不是滋味兒。
不過,他也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表露出那樣的情緒來。淺勾了一下唇角,他用臂彎託著她的腰身,動作輕柔地將她攬在懷裡,笑著說。
“我也有這個習慣,可是,在我眼裡,你不是陌生人。”
佔色呵呵淡笑,“是挺可惜,因為我沒有與你產生同樣的氣場。”
“嗯。的確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情。”嚴戰偏過頭來,目光溫和得像在看自家寵愛的小妹妹,或者小寵物,神態自然又淡定。
佔色垂下眼皮兒,避開了與他的目光接觸。
“嚴總,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不想讓我老公知道了誤會。”
“佔色……”
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