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皇,你欺負人……”
見她眼神迷離,快意來臨,男人低頭,猛地吻上她微張的嘴。
“寶貝,我這哪是在欺負你?在愛你懂不懂?!”
“呀……”
女人尖銳的叫了一聲兒,他再不顧那麼許多了,興頭上來了,化身為猛獸,就將身下的女人套在他勃發的昂起上,與她共同盪漾著享受這個雲雨的過程。而他染上情致的眸子,滿是翻騰的紅雲。
“佔小么,好生受著。”
最終的最終,從被動到主動,從主動到迎合,一陣陣嬌呤從臥室傳到衛浴間,又再回到臥室裡,兩個人恩愛了好幾次,都沒有中場休息。權四爺龍精虎猛,滿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兒,尋著這樣的由頭,把他女人好一番收拾,直做得懷裡的小女人哼哼唧唧著再沒有了力氣,他才滿意地抱著她清洗好了回到被窩裡。
舒坦了!
熄滅了燈光。
在女人絲絲的喘氣聲裡,男人把胳膊枕在她的腦後,將她整個兒納入懷裡。
“累壞了?”
“嗯。”
小聲回應著,佔色呼吸著他身上的暖意,慢慢闔上眼睛。
好半會兒,她又輕聲兒喚。
“四哥。”
男人大手上下撫著她的後背,輕輕‘嗯’了一聲。
雙手環上他的腰,佔色側過腦袋,一雙晶亮亮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又暗歎著,把腿伸過去搭在了他的身上,懶洋洋地貼緊了他,小聲喃喃說。
“沒有什麼,好睏,睡吧。”
“乖,晚安!”啄一下她的鼻頭,男人的聲音裡滿滿寵溺。
“晚安!”
寂靜的夜裡,她沒有看見,男人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
*
等睜開眼睛時,新的一天又到了。
又是一個大晴天。
這樣的季節,總容易讓人心情躁動。
為了訓練,她照常起得早。小十三已經放假在家中了,為了讓他多睡一會兒,她沒有去吵醒他,洗漱好了打著哈欠一下樓,就碰到了‘好事兒’。
追命姑娘,正坐在沙發上衝冷血撒嬌。
“傻大個,我不要吃藥,我又沒生病,我只是頭痛。”
“頭痛不吃藥,怎麼好得了?”冷血的聲音很輕柔。
噘著小嘴,追命側過身去,拿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支使著他的免費勞動力,“你給我揉一下吧,揉揉就好了,我小時候,我媽就這樣給我揉的。”
她媽……
他是她媽嗎?
冷血按了按她的肩膀,探出手去,在她的太陽穴上,力度適中的揉搓著,聲音裡,全是無奈地嘆氣。
“你啊……”
得逞了的追命,舒服地長長呻吟了一聲,“好舒服……”
“舒服吧?”冷血低頭看著她的側臉,聲音比平時說話降低了不止八個分貝,嗓音低柔得像一片羽毛拂過耳朵,“以後不許再喝酒了知道嗎?你看痛了兩天了,活活遭罪!”
“唔……我聽不見,我聽不見。”追命閉著眼睛,又拿手去捂耳朵,耍著無賴。
冷血摸了摸她的臉,又繼續在她太陽穴上輕按著。
“下次再這麼丟人,別說認識我。”
“額!我了喝酒很醜嗎?為什麼會丟你的人。嘿嘿,說實話,我覺得還行啊,就像做了一個夢似的。就是吧,醒過來的時候,就不太舒服了。”
冷血低低哼了哼,不吭聲兒地給她按摩著,那神情和動作,溫柔得簡直與他的名字完全不符合。
輕‘咳’了一聲兒,佔色為了去填五臟廟,不得不打破這二人的美好。
“咳,大清早的,追命你真是好享受!”
追命臉唰地一紅,坐直了身體,轉過身來,不好意思地嘟囔。
“那什麼,我喝了酒頭痛,讓他給我按按……”
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樂得佔色笑不可止,“嘖嘖,你說你,把冷血這樣的輕爽乾淨溫柔型帥哥,變成了御用按摩師,會不會太殘酷了一點兒?”
“……咱們是戰友們,應該互相幫助。”
“戰友?呵呵,你不用狡辯了啊。你的光輝事蹟,全錦山墅都知道了。還在餐廳裡,你就開始嚷嚷著要要要要……”
在佔色戲謔地話裡,追命愣了愣,一拍腦袋,裝傻地看著冷血。
“冷血,我好像真的失憶了。你快給我瞧瞧……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