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做太監,這輩子打算做種馬!?”
“什麼種馬?老子不種馬,就喜歡插花兒。”
鬥嘴麼,習慣了,就成了自然。兩個人說來繞去,就是互相都不饒了對方。可他‘插花兒’的字眼兒出口,佔色就心肝兒就顫了。
當然,如果在今天之前,佔色不會對‘插花兒’產生什麼不良的聯想,可是這會兒想到他今天的那句話,她白生生的臉蛋兒‘噌’地一下就燒到了耳根兒。卻又不想服軟,使勁兒地推了他一把。
“你要不要臉?大白天的!”
不說還好,一說權少皇還變本加厲了,摟她過來坐在腿上。
“行了,那換晚上。”
嘴角抽搐一下,佔色的臉更紅得沒邊兒了。
“……你除了會耍流氓還會幹啥?”
“還會插花兒。”
男人眯起邪氣的狐狸眼兒,藉助屋內氤氳的光線,掃向她已經紅得不行的臉蛋兒,一隻手使勁兒扣緊她的腰,一隻手不輕不重地在她翹俏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壓低著嗓門兒。
“佔小么,爺最喜歡你臉紅的樣子……”
佔色扁了扁嘴。
一會兒說喜歡她生氣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臉紅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能相信麼?當然不能。從心理角度來說,一個人每次說的話不一樣,要麼就是不夠真誠,要麼就是丫隨便胡謅的,說了下次,就忘了上次。
想到這兒,她鄙視地掃過去一眼。
“四爺,每次都說最,做人的誠信度可就低了。”
權少皇微頓,掐了掐她水嫩的臉蛋兒,笑得眼尾彎起。
“埋汰老子是吧?佔小么,其實爺最喜歡的,還沒告訴你……”
“哦?”佔色挑釁的昂著下巴。
使勁兒捏著她下巴,權少皇湊近她的臉。
“最喜歡……你身上看不見的地方。”
權少皇這個笑容很奸戾,很邪肆,很不要臉。佔色再被他那磁性的小尾音兒一挑,心臟怦怦怦直跳,臉蛋兒上浮著那一層紅暈則濃了,比那三月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