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又不欠你錢,還什麼?”到了這時候,她只能死鴨子嘴硬了。
“再說一遍,不欠嗎?”
“不欠!”在他逼人的氣勢裡,佔色調整著呼吸,加快了語速,以便讓自己能獲得理直氣壯的心理支撐感,“姓權的,先不說給了我的東西就算我的了,你也應該付我精神損失費吧?你要知道,陪你這種有性心理障礙的男人演練一場,很容易被傳染成……冷感!”
“有種。”權少皇眯了眯眼,笑了,“繼續說!”
“沒了。”硬梆梆地說完,佔色斜睨過去,見他沒什麼反應,勇氣又添了不少,“好吧,你讓說的啊。那天晚上我捨身維護了你的男性尊嚴吧?當然啦,你也救過我一次,算扯平。不過四爺您人尊貴,不想讓人知道你有那病吧……”
正說著,男人臉色一變。唇著咬著菸蒂,不等她反應,虎著臉一把就將她拽了進去,重重地甩在副駕上。接著快速地發動了汽車,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像個強搶民主的大土匪,“你他媽才有病,價值上千萬的乾隆年香妃十八子,十萬塊就當掉了?”
什麼?!
價值上千萬?千萬,千萬……
佔色整個兒橫在副駕和男人的大腿之間,來不及思考他怎麼會知道,心裡大喊著失策,喉嚨像卡了殼兒。
“不是吧?不,不可能。”
重重一哼,權四爺冷沉的臉上更加陰鷙了。不時瞄著後視鏡,他像在觀察什麼似的,一邊兒靈活地穿插在夜幕下的車流裡,一邊兒寒著臉暴吼她,“你懂個屁!香妃要沒這串十八子,就他媽不香了,乾隆皇帝還鑽她被窩麼?”
佔色哭笑不得,“神經病,誰信啊?”
“傻逼!”
“要真上千萬的東西,你能隨手給了我,那誰傻!?……咦,難不成,你一直在暗戀我?”
“操,你腦子也當掉了?”不知道那根筋抽了,男人喉結動了動,一臉的複雜。
嘀,嘀,嘀……
正在這時,只見汽車擋風玻璃前,一個像極了特工電影裡的高科技無線電臺發出了幾道電流的哧哧聲。隨後,裡面響起了一個姑娘清亮的嗓音兒,“追命呼叫老大!老大!老大請講!”
扯了一下襯衣領口,權少皇聲音驟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