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樓上臥室也沒有。
濃眉一緊,掏出手機給她打過去,那邊沒接。
燕西爵捏著手機出門,剛要邁步,就看到了窩在不遠處的一團黑影。
“蘇安淺?”他神色緊了緊,步伐寬闊。
剛走過去,隱約就能聽到她的抽氣聲。
“怎麼了?”他意欲將她抱起來。
蘇安淺緩了緩,“別碰我。”
疼死了,她閉著眼,可能是腦子抽筋了,明知道晚上路黑居然還閒逛,也就是埋頭慢悠悠的透了兩口氣,她到現在都沒明白是怎麼摔的。
這回燕西爵沒由著她,彎腰將她整個抱了起來返回屋裡。
她一直低著頭,也許是不想看到他,也許是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很丟人。
也沒怎麼摔傷,只是小腿骨磕到了,那地方本來就不經疼,尤其外邊那麼冷,緩過來之後會覺得更疼。
半晌,燕西爵低頭幫她處理時聽到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他頓了頓,抬頭看了她。
放下藥,把她身子扳過來,臉色雖然依舊不太好,但語氣除了那份低沉外,已經略有緩和,“現在,能好好跟我說話了?”
她埋頭,不想說話。
燕西爵把她的臉抬起來,看到滿眼潮溼,目光暗了暗。
“我今天有點累,你要是想怪罪,明天吧。”她聲音不大,“明天我給她道歉也行。”
燕西爵這才終於聽出來她剛剛不是故意的,說的並非她一晚的糟糕態度,而是而燕雅的事。
“覺得我偏袒她了?”他問。
蘇安淺閉了閉目,其實也沒什麼,兩個人這關係都是他說了算,她又沒權利不高興,他愛偏誰誰。
倒也直白的一句:“偏的已經很明顯了。”然後道:“但是跟我沒關係。”
言外之意,她不想計較。
燕西爵薄唇微抿,他自己在那時候並感覺不到自己的態度有何不妥,燕雅在他這裡一直是個易碎的瓷娃娃,甚至比那還金貴,從來不會有半點馬虎,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只是以前他們相處時,旁邊沒有燕雅。
隨即,他才道:“她身體不好,不能有半點馬虎,我一直這麼疼愛過來的,不希望剛好轉又出什麼事。”
蘇安淺站了起來,聽完又笑了笑,“我也是爸和我哥疼著長大的,憑什麼在這兒要受氣?”
說完皺了皺眉,沒再說下去,轉身上樓,走到一半又停住,“我睡哪?”
燕西爵還在琢磨她的那句話,看著她一會兒,沒回答。
走過去,在低於她一階的樓梯站定,略微低眉就能看到她的臉,“你這是……吃醋了?”
蘇安淺蹙起眉,看了他一眼,然後扯了扯嘴角。
剛要轉身,他把她攬了回去,勾了下巴,“跟她有什麼好吃醋的?”
“我沒有!”她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完,免得他再說下去。
燕西爵忽然想起了蘇厲那個小鬼的話,刺激刺激她,讓她吃吃醋是最快讓她產生感情的法子了。
所以,他忍了忍,沒說她就是燕雅。
神色變了變,看著她,“這事暫且不論,你今天逛酒吧的事還沒算賬。”
“你是我爸麼,管那麼多?”她一時沒忍住。
燕西爵不讓她走,“提這事就變臉?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了?”
蘇安淺本來不想跟他說了,但是他既然不讓走,只好看了他,“我就算做了什麼,也跟你沒關係吧。”
話音剛落,他便吻了,強吻。
把她壓在樓梯扶手上,她一掙扎,連同雙手都束到了身後。
“什麼關係,還不清楚?”他低低的睨著她質問,氣息直往她神經裡鑽。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這麼跟她親密,蘇安淺總覺得魂都不是自己的,她根本控制不了。
但也並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感覺,只能說不排斥。
仰起臉盯著他,“可以讓我去睡了嗎?”
燕西爵不說話,拉著她往臥室走,讓她坐在床邊,“明天正常去上課,不準請假。”
她皺起眉,“我不舒服。”
他正中下懷,“在酒吧的時候怎麼沒說不舒服?胡鬧的時候很盡興,那就自個兒擔著。”
蘇安淺咬了咬牙,轉過背躺在床上。
被子被她壓住,燕西爵扯了兩次沒扯動,反倒是她煩了,忽然起身進了衛生間。
這一進去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