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貼在他身上。
一邊這樣想著,她也沒有仔細地看自己前面的路,結果在跑到樓梯旁邊時,差點被絆倒。
幸好她很快地反應過來了,連忙伸出手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看來古話說得很有道理,真的是色令智昏。
陶酥甩了甩頭,將那些見不得人的想法統統甩出去,然後重新直視前方,小心翼翼地往樓上的臥室跑去。
藺平和站在客廳裡,看著她踉蹌的樣子,心也跟著揪了一下,還好她沒有真的摔倒。
男人反思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行為,似乎這個課題,對二十歲的小姑娘來說,還是過於超綱。
於是,藺平和決定,以後再露的時候,一定要讓她呆在自己手臂可以觸控到的範疇內,這樣她就不會被絆倒或是摔倒了。
等她紅著臉跑出來的時候,藺平和十分迅速地收起了思考且猶豫的表情,再一次恢復成“今天我配合你,我完全地配合你,我目的就是讓你好好搞藝術”的正經樣子。
陶酥還是有些心緒不穩定。這一次她在家裡的客廳,比上一次的小教室空間還要小,無形當中又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而且,剛剛她差一點點就要隔著襯衫,摸到了那八塊被自己肖像已久的東西。
一想到不久之前的那個瞬間,陶酥連手都抖了,想夾在畫架上的白紙嘩嘩地掉了滿地。
藺平和走過來,彎下腰,想幫她一起撿,被陶酥瞬間制止。
“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就行,”陶酥連忙擺手,示意他站在距離自己兩米多的地方站好,“很快的,沒事。”
雖然是對他說的話,但陶酥在說話時卻仍然不敢看他,而是低著頭手忙腳亂地撿畫紙。
藺平和看著她蹲在地上,本就不算高的小姑娘現在就更小了。
她的頭髮很長,平時紮成高馬尾都垂在腰間,今天散在身後,隨著她伏地的動作,會有幾縷頭髮的髮梢垂在光滑的米色地磚,拼湊成的形狀,像某種漂亮的花朵。
一分鐘後,她終於把所有的畫紙都撿起來了。
陶酥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然後夾好了畫紙,從工具匣裡翻出素描專用的鉛筆,白嫩的小手拿好筆,抬頭看了一眼藺平和,就收到了對方鼓勵的眼神。
對著這張帥臉,陶酥覺得,畫素描好像也不是什麼痛苦的事情了。
素描是每一個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