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備的這麼齊全。”
“老莫,現在怎麼辦?用不用現在我叫人去收拾姓趙的王八蛋?”監控室裡,望著螢幕里正大吃大喝的二人,朱富貴轉頭身後的莫楓問道。
“不用,姓趙的他跑不了,現在將計就計,既然他想報警,咱們就成全他。”莫楓冷著螢幕冷冷一笑,接著說道:“胖子,照咱們剛才的計劃行事,你現在打電話給你在派出所工作的表哥,把情況說一下讓他帶兩個警察過來。
另外,晚會兒安排一個護士去給那個姓劉的輸一瓶生理鹽水,一定要交待護士,他們兩個若問起就說是我開的藥,至於什麼藥就說是消炎用的。”
“好,我這就安排。”朱富貴答應完,抓起電話便撥打了起來。
朱富貴放下電話大約十分鐘後,透過通道里的像頭,莫楓看到一名護士推著一輛藥品車朝著中年漢子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好戲,終於要上場了。
“別吃了,快躺下,護士來了。”正在門口望風的濤子見一名護士推著小車朝自己的房間走了過來,趕忙催促中年漢子快點躺下,然後無比麻利的把二人吃剩的骨頭掃進垃圾筒,最後一腳給踢到了床底下。
二人剛剛準備完畢,護士已經推車走了進來。
當得知這是莫楓給開的藥後,兩人暗中對視了一眼,最重要的環節,即將開始。
“啊!疼死了,疼死我了,啊。。。。。。”就在護士剛離開後不到五分鐘,一道慘嚎聲突然從中年漢子的病房裡傳出。
“王八蛋,裝的還挺象,你們兩個,現在去把這兩個兔崽子給我抓過來。”監控室裡,朱富貴的表哥、派出所副所長張傑把菸蒂狠狠地摁滅在了桌上的灰缸裡,回頭對兩個待命的警察大聲說道。
病房裡,中年漢子在床上一邊翻滾一邊撕心裂肺的哀嚎著,那個叫濤子的小夥子臉色煞白的站在一旁,而聞聲趕過來的護士傻傻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們把我爹給治壞了,我他媽。的報警告你們。”望著剛剛趕過來的幾個醫生,叫濤子的年輕人一邊撥電話一邊咬牙切齒的衝他們吼道。
“喂,是公安局嗎?健民醫院把人給治死了。。。。。。”濤子徹底進入了角色,衝著電話哭喊道。
“警察,讓一讓,讓一讓。”濤子剛剛掛完電話,兩個警察已是分開人群從門外走了進來。
望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面色陰沉的警察,濤子當時便怔住了,什麼時候警察辦案變得這麼速度了?
“警察同志,我爹他。。。。。。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濤子象是見到了親人般,說著便抹起了眼淚。
“行了,別演了,有人舉報你倆涉及一宗誣告陷害案,跟我們走一趟吧!”望著兩眼淚汪汪的濤子,又看了看仍在床上哀嚎慘叫的中年漢子一眼,歲數稍大一點的警察用譏諷的口氣說道。
“啥?誣告陷害?”中年漢子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緊張的問道。
“唉喲,我的肚子疼死了。。。。。。”在兩個警察嘲諷的目光中,中年漢子意味到自己犯了個低階錯誤,遂把身子一倒,又躺在床上翻滾了起來。
兩個警察可不慣他毛病,見中年漢子不配合,掏出手銬上前一步便摟膀子抹胳膊給他來了個背靠,然後一手給拎了起來。
而這個叫濤子的小夥子畢竟年輕,在警察掏出手銬的那一剎那便傻眼了,渾身顫抖著站在那一動也沒敢動,任由警察把手銬套在他手上。
“警察同志,我坦白,我交待,我爭取寬大處理,不關我們的事啊,都是那個趙學文指使的啊。。。。。。”警察押著兩人剛剛走出病房,中年漢子便扛不住了,一下子全給撂了。
“富貴,我現在帶人回所裡,放心,今天下班之前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這個像頭快點撤了吧,這種非法蒐集的證據法院不會承認的。”張傑拍了拍朱富貴的肩膀,然後又衝著莫楓打了個招呼,轉身走出了監控室。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中醫科診室發生的事已傳遍了整個健民醫院,甚至版本都有好幾個。
最離譜的是急診科傳出來的版本,說是莫楓對某個姑娘始亂終棄,姑娘羞憤之下數次想跳樓自殺皆被家人攔住,姑娘的父親和弟弟氣不過,來找莫楓理論,卻被莫楓利用朱富貴的關係把兩個可憐人關進了派出所。。。。。。
當莫楓還沒從負心漢的風波中掙脫出來時,一個更大的新聞如重磅炸彈的衝擊波般在醫院裡肆虐,莫楓竟然得罪了省人院的常務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