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蘭花的價值,還真的不算什麼,所以劉大夫也沒怎麼看上眼。但是,伍益後面所說的,在一年內幫忙上調職務和軍銜的條件,卻著實讓劉大夫又驚又喜——此條件之豐厚,已遠遠超過了劉大夫之前的估計
而這樣一來,在別人看來,劉大夫等於是靠上了伍家的戰車,成為伍家的人馬
因此,劉大夫只是稍一思索,就欣然應允
劉大夫一點頭,一直切切地看著他的白水易頓時喜不自勝,差點就激動得想當場摘下一片葉子,然後把鍾正天請回白家立刻為他治療。
這一刻,白水易根本不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黨校幹部,反倒像是一個初陷愛河的愣頭青
還好伍益眼明手快地攔住了他。
白水易正要瞪眼,就聽見鍾正天再一次出聲:“易哥,我明天下午沒有課,不如明天下午陪你過來取吧,你順便把錢帶來。”
既然伍益負責為劉大夫打通軍隊的提升關節,那這5萬元錢,自然是由白水易來出了。
白水易恍然,然後很不好意思地朝有些傻眼的劉大夫笑笑:“對不起啊,劉大夫,那我明天下午四點左右過來找你,這樣行吧?”
劉大夫不知道伍益他們要治什麼病,不過伍益和白水易的身份都十分特殊,而能讓白水易如此失態的病,想來肯定不尋常,他也不想了解太多,惹火上身,便笑呵呵地點頭。
這事就算是解決了。
之後,伍益弟兄倆和白水易便力邀劉大夫和鍾正天一起出去吃飯,趁機拉近距離。劉大夫倒是高興地答應了,但鍾正天牽掛著家裡的爺爺,很委婉地拒絕。
離開軍區醫院,鍾正天就給白水易單獨發了個簡訊,提醒他不要喝酒,以免影響後代的大腦。然後,鍾正天就給艾允華打了個電話。
這炮製藥丸的任務,在整個第一附屬醫院,鍾正天最信任的還是艾允華。畢竟艾家的藥氣訣在這一方面能夠更有效、更清楚地感應藥性,比普通的方法更有奇效
不過,為了替白家保密,鍾正天並沒有說太多,只說是請艾允華炮製藥丸,約好明天下午下班後進行。
聽說又是一株上年份的,足足有200多年的野生植物,雖然並不是黃精或者人參或者其他常見的珍貴藥材,而是少有的變異蘭花,電話裡的艾允華對鍾正天的好運氣依然又是羨慕,又是期待,心情更是愉悅許多——照這個勢頭來看,鍾正天的福運還遠遠沒有結束啊說不定,等到寒假到來時,這個神奇的少年真的會給自己帶來上百年的野生黃精呢
所以,艾允華一口應承下來,當然,對於鍾正天所說的那個藥方,他也是相當的好奇,只是艾允華老成持重,見鍾正天未多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晚上回到清風苑,鍾正天就向爺爺彙報了這個訊息,爺爺當下就樂了:“好啊正好我還也捨不得我們這株蘭花呢這些天裡,我有事沒事都來看它,那碧綠的葉子是越來越通透了,說它像翡翠,那是一點也不為過那花瓣更是好看得很,活靈活現的一隻虎眼,如果你要動它,我肯定會心疼得幾天都睡不著覺”
知道爺爺是在開玩笑,不過,鍾正天也頗為喜歡家裡這株虎紋六葉蘭。或許是天天都會去感應一下它的思緒,應它所求或澆水,或施肥,這一個月下來,鍾正天也漸漸地把它當成一個靈智初開、面板也是嬌嫩無比的初生嬰兒,手裡根本不敢用力,又哪裡忍得下心來在它的身上掐一點“肉”下來?
相比之下,劉大夫得來的那株虎紋六葉蘭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可憐是可憐,但兩個當中選一個,鍾正天自然還是願意往那一株的身上去割一刀
或許是解決掉一樁心事,次日,雖然天空還是有點陰,但鍾正天的心情卻是格外的明朗,中午照例很體貼地在商學院的學生食堂裡陪許青妍進餐。
快吃完的時候,已經吃飽的許青妍優雅地拿出一張餐巾紙抹抹嘴,再關心地問起方靈的情況:“玲玲昨晚跟我打電話,說她們昨天下午下班後去醫院看了方靈。吳姐說方靈現在恢復得很快,說不定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出院,是這樣嗎?”
“應該差不多,畢竟我之前幫她處理過。”鍾正天點點頭,又說:“我昨天下午也去看了她。氣色不錯,而且張醫生的水平也不差,如果她能安下心來好好養傷,一個月應該差不多。”
許青妍含情脈脈看著他,微帶崇拜:“說到底,還是你的功勞”
“別,我可不敢居功”鍾正天笑笑,又說:“我昨天看她挺無聊,給她買了個MP4。”
許青妍掩嘴而笑:“玲玲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