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醫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也大概聽說過傳說中的氣功治病是怎麼回事,如果僅憑內氣感應的話,這個才剛剛二十歲的少年,又怎麼可能贏得過有各種先進的高科技儀器幫助的自己呢?
此時,孔醫師滿腦子的心思就是想著讓如何才能讓鍾正天吃些苦頭,在眾人面前顏面掃地,也就有意無意地忽略了一點:他一個有數十年從醫經驗,兼通中醫和西醫的主任醫師,就算是真的憑著院裡那些先進的高科技儀器戰勝了赤手空拳的鐘正天,別人又會怎麼看他?是以大欺還是為老不尊?
這不,他的話音剛落,別說一向和他很少往來的廖醫師他們,就是胡記和徐副院長、還有那位一直默不作聲的攝像師,看向他的目光裡都流露出幾分憐憫。
而且就在鍾正天故意高聲叫出那句能讓整個走道的人都聽到的“您一點也不像一個合格的中醫的話後,許多前來第一附屬醫院看病的病患和醫院內本身就很關心攝製過程的護士們就大感興趣,有意無意地朝這個門口聚來,待病患們發現這裡還真有一部攝像機在工作時,他們就更加不願意離開了。
雖然他們擠不進艾允華的辦公室,但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這個掛著,“腦病科”牌子的耳口,亦已是匯聚了裡裡外外的三層人群,近二十人,將原本寬大得可容四人並行的走道佔據了五分之四,只勉強留下一個小小的空隙讓來往的人透過。
這些在好奇圍觀的病患和年輕護士,自是將鍾正天和孔醫師的後半截對話都聽到耳裡,其中一些上了年紀的病人本來就相信中醫,排斥西醫,對鍾正天的話自然是非常認同,連帶著也就對孔醫師的爭辯不滿起來,也不管彼此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均站在原位低聲地交頭接耳,有問孔醫師的身份的,也有問鍾正天的訊息;那些護士到是並不完全認同鍾正天的看法,但禁不住鍾正天年輕啊,又是一個多金、大方而有才、英俊的少年,那顆芳心在不知不覺地就偏向了鍾正天,只是礙於孔醫師的身份,不敢公開支援而已。
但是,當此刻,所有的這些人一聽到孔醫師的這聲幾乎已失去冷靜的怒吼,本來就已經有些不滿、又不會去看西醫的病患們,就在門口忍不住忿忿地七嘴八舌指責:
“喂,你這個西醫怎麼這樣啊?都三
的人了,壞跟個小孩年叫勁。要不要臉哦!”們
“就是啊,真可惜他那個好噪子,我開始還覺得很清朗很好聽呢,原來是個心地忐壞的偽君子”。
“這小夥子剛才說得沒錯,你們西醫本來就是沒有儀器就不會看病,沒有化驗單,連個診斷結果都不敢寫。居然還怕別人說!我呸!你有本事就別靠那些儀器裝置再跟小夥子比啊,你敢嗎?”
眼看著門口的群情忿忿,而省電視臺的那位攝像師也十分機伶地看了眼中有些興奮的胡記一眼,會意地將攝像頭對準了這些絕對不是作秀的病患,艾允華暗叫不妙,不由苦笑地搖頭,好心地勸阻臉色已因這些病患們的責罵而又羞又惱地漲得一片醬紫的孔醫師:“老孔啊老孔,你何必和小鐘鬥氣呢?雖說按國家的規定,他已經成年,但他畢竟還在上學,沒有正式走向社會,依然是個孩子。
你這麼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傳出去,對你的聲譽也不好聽啊!”
只是,此刻已完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孔醫師又哪裡聽得進艾允五華的勸,相反,不僅聽不進去,他還認為艾允華是有心要袒護鍾正天,當下黑著一張臉,很不給面子地把手一擺:“不行!正因為他還是孩子,我才要好好地教他、管教他一下,免得他自以為有了幾分本事就目無他人!”
“切,誰教誰,現在還很難說呢!你以為我怕啊?比就比”。鍾正天無比鄙視地橫了孔醫師一眼,傲然應戰。
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怪不得我!
他再禮貌地轉向已經很不悅地擰緊了一雙眉頭的徐副院長和眉宇間已明顯變得興奮的胡記:“徐院長,胡伯伯,既然孔醫生執意要和我比,我就跟他比!還請您倆做個見證。
見徐哥院長無奈地點點頭,鍾正天神色一整,抬手朝他倆身後那幫聚集在門口的病患們指去:“不過,為示公正,我們的比試目標,不是那些已經住進醫院的病患。而是眼前這些新來看病的爺爺奶奶、大伯大媽們!”
“?”
除了孔醫師以外,所有人都是一怔。
下一秒,大家就都明白過來,徐副院長和廖醫師那幫省重點專科的主任醫師們看向鍾正天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複雜。
鍾正天能夠摘取高考中文科語文和數學兩科的狀元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