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感的音樂在諾大的房間裡肆意地、熱情地跳動,許青妍那柔軟無骨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隨著鼓點輕輕地扭動,倒是讓已經生出幾分綺唸的鍾正天更加心猿意馬,下腹處的某物也開始緊繃起來,好在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包房裡又是燈光較暗,暫時還看不出來。
享受了幾分鐘後,鍾正天就哭笑不得地發現,此時此刻,許青妍這種無意間的誘惑,還真是在挑戰他的自控能力。他以前並不是沒有和女同學在包房裡過歌,只是不曾像現在這樣坐愕近,而對方的吸引力也遠不如此時的許青妍那樣,熱力十足,偏偏又嬌羞無比。
下腹處一陣又一陣的僵硬不住的催促著鍾正天儘快地釋放它的迫切。但腦海中正與**僵持不下的理智又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絕不能在這裡,在諸多兄弟的面前,對心愛的許青妍再做出某種限制性的舉動。
咬牙堅持了好一會兒,終於,當汪蓉的一首情意綿綿的《甜蜜蜜》結束後,鍾正天終於很無奈地暗暗呻吟了一聲,勉強剋制住心中那份強烈無比,想立匆把許青妍撲倒的**,鬆開了攬著許青妍的手,低低地對她說:“我出去一下!”
第三卷爺爺病癒第139章又見玲玲
二間裡燈米暗沉,許青妍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聞言川刀傷朵順地應了一聲,壓根就沒有問什麼就任他慢慢地走出包房。
隨手關上厚重的隔音門,站在只有杳杳幾個服務生的長長過道上,鍾正天頓時覺得耳邊清靜了許多、滿腦子的綺念也迅速消退,雖然還有些燥熱。卻比方才那般的慾火熊熊要好太多。
他哭笑不得地甩甩頭,臉上微微一紅。暗暗地自我解嘲:,還是自控能力差啊!”
不過他卻不想就此迴轉。想了想,他便無聊地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慢慢地踱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閒閒地打量著過道兩旁虛掩的各個包房裡的情形。
這個星光夜總會的消費檔次中等,來玩的基本上是那些已經步入社會幾年,有著較為體面的工作和相對比較豐厚收入的職場白領或者金領,也是一些應酬攻堅的生意場所,所以。鍾正天這一路看來,好幾個。包房裡都是一些衣冠楚楚的經理模樣的中、青年男人在色迷迷地摟著年輕性感的陪酒女狂嘶胡吼,手也不老實,嘴也不太老實,舉止雖然談不上淫穢不堪,卻也是十分的放蕩形駭。
雖然這些包房裡的燈光都是發意調低到很暗,不斷閃爍的頂燈和壁燈也是映得人臉忽明忽暗,但以鍾正天如今的眼力,要想瞧清楚房裡面的動靜。卻是一點也不難。
他的目光飛快地在那些穿著十分暴露、動作也非常撩人的陪酒女身上晃過。看著她們欲迎還拒的做勢,很鄙視地暗自搖頭:“靠,什麼眼光?。
比起清麗絕俗的許青妍和母美大方的汪蓉,這些濃妝豔抹的陪酒女簡直就是俗不可耐的烏鴉!
走著走著。眼看著刻倒了拐角盡頭,鍾正天突然一愣。在那間虛掩的包房門外停住,本來不是很經意的目光很快就多了些疑惑。
“玲玲?她在這裡幹什麼?。
沒有多想,鍾正天提防地看了不遠處一位正在門口聽候吩咐的服務生一眼。就狀似無意地往對面牆壁上懶懶地一靠,擺出一副無聊的姿勢。然後,他的意念一動,“空間之眼”隨即穿透厚厚的牆壁,落在包房裡沙發上那兩個正擠出勉強笑容的女孩上。
其中一個,女孩,正芝朱林月上次離家出走後第一個找到的朋友,玲玲。兩個多月前,謝蘭芷來嶽省接朱林月時。就曾經在朱林月的極力推崇下見過玲玲,贈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聊表謝意,讓本來正為沉重的房貸苦惱的玲玲一下子在經濟上寬裕了許多。
而之後,鍾正天等人又集體出席了玲玲和周劍的結婚酒宴,交情也慢慢地熟絡了起來。
玲玲今天穿了一件深黑的羊毛衫,下身是極顯身材的修身長褲,配上她那頭又黑又亮的披肩捲髮。便將她那原本只是清秀可人的容貌襯得女人味十足,性感十分。偏偏還又透出一絲清純。即使是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穿著一身普通淺灰套裝的女孩看起來明顯要年輕幾歲,相貌也是十分俏麗。也掩不住她的妍妍麗色。
只是兩個,女孩此刻被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夾在沙發中間,眉宇間頗有些緊張和怯怯。讓鍾正天心裡很自然就犯起了嘀咕。
以他如今靈敏得可以聽到數百米外飛花落葉的耳力,雖然是隔著一扇厚厚的隔音門,也能清楚地聽到包房裡的對話,不外乎是在談生意。
但是,據鍾正天所知,玲玲現在是一家不太出名的小廣告設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