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忸怩的趙虎一眼:“我沒有意見。該準備的,該做的,武們都已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他都沒有意見,李定方就更加不用說,直接點頭。
伍利十分滿意:“那行,那我等會就去安排去綿東的行程。”
於是,翌日的賭石公盤上,面對那上萬塊的各具形態,或白、或黑,或藍黑、或黃褐等原石料,鍾正天一行人卻只是如走馬觀花一般飄然蕩過,偶爾佇足研究的也只是一些外表並不是很出眾的石料,其悠閒的舉止和無所謂的態度倒是讓那些已開始關注他和趙氏珠寶的諸位賭石老手們詫異不已。
孰不知鍾正天的“空間之眼”早在晚上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瞧遍了所有的石料,一一記下了一些比較出彩的石料編號,上午的觀摩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隨後,鍾正天很有信心地遞給趙擎柱一份寫有密密麻麻的標價的名單和可能出現的水頭、顏色,供後者自己慢慢參考,自己則和伍利、趙虎、李定方、汪蓉、許青妍一起,陪著朱林月坐上了伍家安排好的兩輛掛著軍牌的奧迪,不聲不響地來到朱家莊園所在劍省綿東市。
劍陽和綿東之間的高速路只有三個小時的車程,當他們抵達的時候,朱家的莊園也剛好開始晚餐。
事先得了訊息,朱振強也向莊園的守衛們打了招呼,因此,這兩輛軍牌奧迪剛剛馳到莊園之前的五十米處,只預先按了兩下喇叭,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朱家老管家就臉帶笑意,略為尊敬地讓大門的守衛推開了那扇生鐵鑄就、看起來戒備森嚴,也確曾在以前的動亂年代,為朱家牢固地抵禦過數次勁敵的大鐵門!
這份尊敬,自然不是因為車上的伍利或者鍾正天,而是為著這兩輛軍車背後所代表的整個伍家!
然後,兩輛奧迪就順著一條長達勁米的彎彎曲曲的林蔭大道,越過幾座掩映在一片茂綠喬木、頗具現代風格的白色建築,一路緩緩地開到一座古老但肅然的大宅院前。
這便是朱家內院。
鍾正天這兩個月來,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透過遙感和空間之眼來細細地觀察這座氣勢恢宏又不失古樸典雅的龐然大物,對其內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閣、一院一池,都不可謂不熟悉,但是,下得車後,真正地置身於這座看起來很有歷史滄桑感的大莊園,他心裡還是被深深地震憾了!
且不說那儲存良好、沒有一絲破敗的重重飛簷,以及那比比皆是的青磚綠瓦,單是那整院整院的磨得極平整規齊的青石地面,歷經風雨卻依然完整豔麗的雕樑畫棟,以及修剪得十分合宜的滿園花草,就足以昭顯主人家的這幾以沉澱百年的大家氣度!
第三卷爺爺病癒第117章登門
不泛老管家朱福路引領,時不時地用眼角餘米偷偷楓百圳方後的幾位年輕人,心中慢慢地就多了幾分詫異,外加一絲難得的讚賞。
他隨侍在朱家老爺子的身邊已有數十年,也曾在這座龐大而守衛森嚴的古宅中見過諸多出身世家或者平民的青年俊傑,但若將那些年輕人與今天這幾位相比,高低立時即分。
那些出身世家的青年,雖然也表現得相當灑脫和自傲,卻依然比軍伍之家的伍利要少了份銳氣;而那些出身平民的才俊,雖然也曾因為能夠進到內院而流露出些許的得意,但是,其中更多的則是羨慕和畏縮,卻是比不上鍾正天、李定方、趙虎、汪蓉、許青妍這五位出身平民的少年的隨性和大方。
朱老管家當然不知道,這也是因為李定方、趙虎、汪蓉、許青妍四人已見過同樣走出身大世家、但相當平易近人的林遠,心中自然而然地留下了一個平等相處的種子。在李定方等人的眼裡,劍省朱家就算再有財力,再有權勢,能和來自京城、手握重權的政府要員相比麼?華國自古以來,就是商不與官鬥!
因此,李定方他們已習慣了和林遠隨意地說說笑笑,此刻在朱家自然也不會怎麼發怵,何況他們也沒有鍾正天那般靈敏的感覺和細緻入微的觀察力,無法察覺這座龐大莊園裡的重重警哨,所謂無知者無畏,不知道,也就不害怕了,頂多是感嘆朱家有錢。園子修得漂亮,維護得也好,就像走到外地有名的景觀裡遊覽了一樣,如此而已!
至於走在最前面,已經習慣了隱藏自己的真實感情,性格越來越沉穩的鐘正天,雖然也意識到朱家的財力和潛在的巨大影響,卻自恃身具特殊異能,感慨歸感慨,倒是絲毫不畏,反而是對朱家又多了幾分研究的興趣。
朱家內院裡,家主佔據著正房大宅,各房嫡系分支均在偏房側院,此時恰逢晚餐時分,故朱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