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都沒聽到。”
“去把太太請來吃……算了,我去叫她,你準備一下。”
看著上樓的男人,小陶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打死不說,打死不說。”
敲門沒得到回應,沈煜塵直接進了去,卻見冷陌言正在看檔案。
“今天的事往後不會再發生,只是她到底是我媽,往後你對她尊敬些。”
冷陌言頭也沒抬,“她打我左臉,我把右臉湊上去給她打?”
沈煜塵腳步一停,“冷陌言,你想要的我已經給你了,你究竟還要如何?”
“我想要的?”冷陌言猛地抬起頭來,遮掩她半張臉的頭髮驟然往後去,露出了那原本遮掩住的傷痕。
“沈煜塵,我想要的當初你不給我,如今卻又是拿這個塞給我?你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嗎?”
傷口恢復的很快,不到一天的時間,期間還裂開過一次,現在卻是很好的凝合了,只是蜿蜒著猶如蜈蚣的傷疤,沈煜塵竟是覺得眼睛幾分刺痛。
他撇過頭去,“不管你認還是不認,現在你是沈太太,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小陶特意準備了一上午的飯,去嚐嚐。”
聽到這話,冷陌言忽然間想要問他,為什麼明明他們相互瞭解,可是卻還是走到了今天這境地?
小陶剛來這裡工作,他就是認定了自己心軟,不會打擊小姑娘的自信心,所以才這麼說的。
“太太,你嚐嚐這個乳鴿湯,最有利於傷口癒合的,老人家說喝了這個不會留疤的。”小陶有幾分侷促,看冷陌言沒有拒絕,便是給她添了一碗湯。
沒有任何佐料,這乳鴿湯的滋味她有幾分熟悉,喝在嘴裡卻慢慢都是苦澀,“很好喝,謝謝你。”
小陶頓時笑了起來,微黑的臉上露出幾分淳樸的笑意,“那就好,我還怕太太您不喜歡呢。”
冷陌言報之以善意的笑,“你也去吃飯,別在這裡了。”
“哦。”太太有話對先生說,小陶連忙閃回了自己的小天地,並且將廚房的門帶了上。
小陶猜出了,冷陌言之所以讓她離開並非是因為有話和沈煜塵說,他們之間早已經無話可說了。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她並不習慣被人伺候的感覺。
這好像坐實了小陶的稱呼——“太太”。
“這些天你好生養傷,回頭傷口好了我們去拍婚紗照,我已經讓人安排時間了,五一的時候我們舉辦婚禮。”
他一改公事公辦的模樣,竟是有幾分難得的溫和,只是冷陌言卻是笑了起來,“有意思嗎?沈煜塵,難道你忘了,那一紙契約嗎?”
沈煜塵臉色頓時一變,“冷陌言,你不用故意激怒我,那不過是一紙契約。”
他放下了筷子,落筷聲清脆,沈煜塵站起身來,俯身看著冷陌言,“我要是想要毀約,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離婚,除非我死,否則,絕對沒有任何可能!”
他竟是這般逼自己!冷陌言驀的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對上了沈煜塵的霸道,“你若是毀約,沈煜塵,到時候別怪我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沈煜塵臉色頓時和綠帽子一樣,“冷陌言,我再說一次,別仗著我寵你就恃寵而驕!”
滿桌子的菜下去了不過幾筷子而已,冷陌言心底裡有些可惜,可是動作卻是乾脆。
看著她離開,沈煜塵驀然抓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裡?”
冷陌言使勁兒去掙脫他的束縛,“去哪裡?出門的話豈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沈氏總裁竟是家暴?你塑造的好形象盡數都消失?”
縱橫商場,她並不比沈煜塵差到哪裡去,不然也不會坐上盛通的財務總監。
“你如今剛剛入職沈氏,不就是想用這婚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嗎?”冷陌言臉上帶著幾分嘲弄,“畢竟,論起在職場,我還是你的前輩。”她言辭間犀利,猶如利刃一般直直捅破了那透明的玻璃紙。
“放心,契約期內我會履行。”一旦契約結束,所有的一切都不攻而破,便是你要違背,那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
看著冷陌言那滿是諷刺的臉,沈煜塵手驀然一鬆,“我……”
冷陌言卻是不聽他任何解釋便上了樓去。她臥室的門猛地關上,隔絕了沈煜塵所有的目光。
三天內,沈煜塵每日裡都留在別墅裡,除非是公司有事才離開,每日裡都陪伴著冷陌言吃午飯和晚飯,儘管兩人甚至連話都不會說一句。
冷陌言只當眼前的人不存在,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