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門的。不過，我要送若頎，你先去接如玉。”韓小暖抬頭衝他一笑，“如玉這麼放心地把你借給我，我要去給她選一個禮物，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合著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你們增進感情的……”汪瑞宣哭笑不得地說道。
韓小暖笑著點點頭，“那可不，怎麼，你不願意？”
“哪裡，榮幸之至。”
汪瑞宣誇張地朗聲回答道。
收拾好床，韓小暖走到汪瑞宣面前，伸手把左手中指上的鑽石戒指拿了下來，遞到汪瑞宣面前，“功成身退，這枚戒指還你。”
汪瑞宣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低頭看了看那枚鑽石戒指。
這是第二次，他親手被她戴上，也是第二次，被她拿了下來。
這枚戒指是為了她而買，卻從未被她接納過。
“你還是先戴著吧，秦姨發現戒指不見了，會起疑的。”汪瑞宣聲音低低地說道，“等她回療養院了，你再把它摘下來。”
韓小暖的手捶了捶。
汪瑞宣說的很對，是自己考慮事情不夠周全，做事就要做全套。
也不差這幾天……
韓小暖看著戒指，有些猶豫，“可這枚戒指著這麼貴重……”
“不過是個沒有主人的物件……”汪瑞宣眼眸輕抬，落在面前女人那秀美的面容上，“你摘下後，也不要還給我了，捐了它，還是賣了它，都隨你……”
韓小暖想了想，抬眸看著他，“這些我都不懂。阿瑞，還是我還給你，你來辦吧。”
汪瑞宣見她堅持，也就點點頭，“好。”
一時之間，再也沒有人說話，氣氛似乎慢慢凝固了起來。
突然，韓小暖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是許家默。
韓小暖看了一眼身旁的汪瑞宣，目光猶疑。
汪瑞宣即使沒看到是誰打來的，可瞧著韓小暖的表情，他也就知道。
微一抬手，示意她接電話。
韓小暖衝他點點頭，接通了電話，“家默……”
“是我，暖暖。”
許家默此時正在B市總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他踱步走到大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晨景，兀自想著。
不知道她那裡的天色如何。
“暖暖，昨晚睡得好嗎？”許家默隨口問道。
韓小暖有些不自然地瞥了一眼汪瑞宣，“好……很好……”
汪瑞宣站在一旁，目光冰冷，唇邊掛著淡淡的笑，看不出喜怒來。
“可是，暖暖，我很不好。”許家默的聲音低了，清冷的聲音滿是思念，“我很想你……”
韓小暖心裡微甜，哄著道，“若頎也鬧著想爸爸了。你抽不出空回來，等過完年，我帶他去看你。”
“若頎想我，那你呢？”許家默問道，“暖暖，你想不想我？”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地流淌在耳邊，韓小暖臉一紅，顧忌身邊有人，她不好意思說話，只輕輕答了一聲，“嗯……”
汪瑞宣看著韓小暖微紅的臉頰就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連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都維持不住了，他轉身往門外走去。
“家默，你等一下啊。”韓小暖發現汪瑞宣要出門，忙追過來，小聲叮囑，“你幫我去廚房看有米粥，別溢位來了……”
眸色暗淡，汪瑞宣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地點點頭，“好。”
那清清淡淡的一聲“好”，手機那端的許家默卻是聽見了。
模糊不清，像是男人的聲音。
待韓小暖聲音傳來時，他問道，“暖暖，剛剛你和誰說話？”
“……和……和我，我媽，我把她從療養院接回家過年。”突然被問起，韓小暖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幾乎是下意識地不敢說實話。
擔心他糾纏下去，韓小暖立即轉移話題，“家默，你什麼時候回來？”
手機那端一頓，繼而許家默語氣清冷地說道，“你讓若頎接電話。”
“為什麼要若頎接電話啊。”韓小暖心虛地問道，“你……是不是不信我？”
許家默聽她半是撒嬌，半是嗔怪的語氣逗得心頭莫名地發癢，輕笑道，“想兒子了。”
真的只是想兒子了？
韓小暖沒敢問出口，許家默卻好像知曉了一切似的，他尤其和緩地說道，“暖暖，我和你的事情，回去之後，我會親自和你說。只是汪瑞宣為什麼那麼早出現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