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風被她的小模樣逗得心湖微漾,看著她的眼睛惑聲道:“我其實一直都很想,說真的,我如果哪天真的不能人道了,一定是抱著你憋出來的。”她聽了下意識的瞄了他的被衣衫遮住的敏感部位一眼,瞬間燒透了臉,弱弱的說:“可我,可我願意和你,和你一起。”
“傻瓜,你不願意!”拂風繼續笑,換了個姿勢趴在她身邊,道:“我只知道你再這麼勾引我,我肯定忍不了。”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願意,她移過去,輕輕吻在他的耳畔,道:“我願意!”
“若哪天你心裡只有我一人,我一定非常樂意,但現在不行。小柳兒!”拂風忍著衝動答,“我全心全意待你,若你三心二意,便是對我不公。縱然我現在與你在一起,可某天你若後悔了,我怕我到時候不肯放手。”
她聽了一臉懵的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咬了下唇,拂風似是被她撩撥的不行,伸手探入她的腰際,喘聲道:“如此,我可就不忍了!”說著欺身上來,俯身便吻。當他手滑入她的衣襟摩挲在她腰際時,她尖叫了一聲,一把推開扶風自塌上跳起來跑了出去,身後是拂風肆意的笑聲。
拂風看著她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跑出內室,肆意的笑過之後,滿心酸楚,趴在了塌上,俯首在枕頭上,那裡還有她殘存的氣息。今夜註定又將是一個難眠的漫漫長夜,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可他不想她後悔,他很想將她繼續呵護在懷中,可她,終要長大。他捨不得她受傷,可有些感情總要受過傷後才會明白。她回來了,她終明瞭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她心底最想要的不是自己,自己何必挾恩思報?
傻瓜,我要的,只是你幸福罷了。至於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不是我又有什麼關係?若某天你心無他念時,我必不放手。玉璃與幻璃,便已經令你很為難了吧?又何苦再搭上一個我?
這十九級玉階,玉璃仿若走了一世,他停在殿門口,柒弦跟在他身後,殿內傳來一聲尖叫,他心下一沉,待要衝進去,被柒弦一把扯住,道:“晚了!”他僵在當場,身心俱寒。心道:是我的錯,我原諒你這次!
在他身心俱寒的時候便聽見“咣噹”一聲,內殿的門被人大力扯開,在一眾宮婢的側目中,楊柳菁披散著頭髮光著腳衣衫不整的從內殿跑了出來,一直跑將出來開啟殿門,直接撞在玉璃懷裡,把他變冷僵硬的身子差點撞飛出去。楊柳菁眼見著眼前的人要被自己撞飛,伸手扯了對方腰間一把,抬眉便看見了狼狽不堪的玉璃。她疑惑的掃了他一眼,玉璃笑了,他心上空的那一塊,瞬間圓滿了、充實了,那個洞消失了。他解下外衫,為她裹上,他不問,她亦不說。
隨後,她看見了柒弦,似是想到什麼,扯著柒弦便往內殿走,柒弦被她扯得莫明其妙,玉璃緊跟在她身後,陪著她停在了內殿門口。
“那個,那個,拂風哥哥說,說有二心的女人他不要。”她簡短的解釋了一下,旋即紅著臉踟躕著說,“他還說,說他回頭如果當真不能人道,一定是被我憋出來的。”
柒弦和玉璃聽了同時忍著笑看著她這又可愛又磨人的小模樣,玉璃道:“所以,你和我們倆個說這些做什麼?”
楊柳菁沒有看玉璃,她在看柒弦,明媚的燈光之下,柒弦臉上那條醜陋的疤痕尤其明顯。她糯糯的束聲成線,僅他們三人聽見,說:“我,我是覺得他今晚一定忍不了,與其便宜別的女人,不如便宜自己人。”
柒弦聽了便明白她的意思,同樣束聲成線說:“我才不要!”見他要走,楊柳菁一招手無聲的風便將他拽了回來,手捏法決自柒弦面上撫過,他面上的疤痕立時不見了,眼前不再是面上有疤的清俊少年,而是容顏清麗的俏佳人一枚,只是身形單薄了點。
解開了封印,楊柳菁道:“你腦子有坑啊?明明喜歡他喜歡得要死,為了留在他身邊裝男人都裝了這麼些年了,這六萬多年他什麼樣兒你沒見過?我虧欠他的,他虧欠你的。現在他不要我,正好便宜你,你給我進去!”
“我不去!”柒弦和她鬧彆扭,“你們倆的事,我才不摻和!你不想要他,就把我搭進去,這算什麼?”
“你當真不肯?”楊柳菁問道。柒弦倔著脖子只說不願意,楊柳菁道:“那我可要派人進去侍寢了!真是可惜了我拂風哥哥那麼好的身材,你白看了那麼多年,竟然都沒有享用過!侍候了六萬多年,竟然便宜那些個不相干的狐媚子!哎,我真真是替你不值!”
在楊柳菁那句“替你不值”的尾音中,柒弦拉開殿門大步走了進去,楊柳菁為她鎖了殿門,順勢就在內殿前的玉階上坐了下來,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