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髮準備給他擦臉時,一道鮮紅的血道子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驚得忘記了動作。
見陶藝看著自己發呆,周正有些納悶:“小藝,怎麼了?”
陶藝右手兩根手指輕輕的撫『摸』那條血道子,眼底盡是心疼,“疼嗎?”
那混蛋,居然拿酒瓶砸他的腦袋。
為了逗笑陶藝,周正自我揶揄道:“那傢伙真是可惡,居然破了我的相,如果害娶不到老婆,我一定會去找他算帳的。”
咦!這傷口不像是刀拉的。
陶藝撥開周正的頭髮,頭頂零零散散,長短不一的血道子隨處可見。
“哥,你頭上的傷口怎麼來的?”
見陶藝肅著容,周正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被人用酒瓶砸的。”
“酒瓶砸的?!”她早該想到的,酒吧最不缺的就是酒瓶,陶藝試探的問周正:“那肚子上的傷口是不是用破碎的酒瓶刺的?”
周正知道瞞不過去,老實的點了點頭。
愛情鳥來了又走 059來訪
陶藝除了心疼就是心驚,“以後你能少去酒吧嗎?”
酒吧里人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與有些混混發生口角,後果將不堪設想。
周正握住陶藝的手,“以後再也不去了。”
昨天周正因為心情太糟,喝了整整一瓶酒,他去冼手間時,無意間撞在了一個人身上,那個罵了他一句“沒長眼”,他二話沒說就握拳朝那個人揮了過去。
那個人也不是吃素的,抄起吧檯上的酒瓶就照周正砸了下去。
周正惱火中傷,連續揮拳朝那個人砸去。
那個人一氣之下,握著破裂的酒瓶對著周正的腹部就刺了過去……
酒保見事態在升級,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這時,葉靖寧推門走了進來,“再也不去哪裡了?”
見葉靖寧進來,陶藝連忙站起來打招呼,“葉大哥,你來了。”
陶藝把手裡的『毛』巾順手放在床頭櫃上,拉過床邊的椅子讓葉靖寧坐。
葉靖寧向陶藝道了一聲謝,然後坐了下來,拍了一下週正的肩膀,揶揄道:“不是說自己的身體很棒嗎?那怎麼會生病住進了醫院?”
這幾天,周正為了強迫自己不去想陶藝,整天拼了命的工作。
葉靖寧勸他別這麼廢寢忘食的,要注意身體。
周正不以為然的說自己身體素質超一流,是永遠不會生病的。
不知內幕的陶藝替周正叫屈道:“葉大哥,我哥每天為你賣命,你不知道感也就算了,現在反而還對他落井下石,嘲笑他不該生病。”
陶藝和葉靖寧幾次接觸下來,漸漸和他熟絡了起來,說話也變得隨意起來。
“小藝,你冤枉我了。”葉靖寧故作可憐狀,向陶藝搏取同情。
陶藝佯裝沒看到,“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
“就剛剛,你哥可以給我做證的。”葉靖寧目光一轉,看向周正,“阿正,我相信你不會昧著良心做偽證的。”
葉靖寧提前制止了周正偏心。
“什麼做偽證?!”周正故做茫然狀,“靖寧,你要跟誰打官司?”
“阿正,你……”葉靖寧無語了。
“哈哈…”陶藝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葉大哥,我哥昨天晚上發高燒,現在腦子可能還沒反過那個勁兒來。”
“原來是腦子被燒壞了啊,我說呢。”葉靖寧不放過任何揶揄周正的機會。
愛情鳥飛來飛去 060伺候
陶藝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幹嗎咒周正發燒?讓葉靖寧逮住了揶揄他的機會。
“葉大哥,你是來探望我哥的嗎?”陶藝突然問道。
葉靖寧脫口而出:“當然是了。”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沒有帶任何的禮品,也沒有任何寬慰病人的話。
葉靖寧不答反問:“那你看我是來做什麼的?”
葉靖寧一臉玩味的看著陶藝。
周正搶在陶藝說話之前開了口:“小藝,瓶裡的『液』體快滴完了,去叫護士來。”
陶藝抬頭看了看輸『液』瓶,果然,沒剩幾滴了,迅速出去叫護口。
葉靖寧望著門口,笑笑:“阿正,你這個妹妹可真逗。”
“靖寧,我可能要在醫院呆幾天了。”周正不想和葉靖寧討論陶藝的事情,於是岔開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