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四個,不過我覺得死對他們來說還是太便宜了。”寧姐繼續說道,唇角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這些年,她靠出賣自己的柔體來換取了今天的地位。她承認,明輝對她很好,好到這些年一直未娶妻生子,可是她這輩子註定只能辜負他了。
“那……那幾個人是你殺的?”唐德驚恐地撐開黑眸,壓根就想不到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種勇氣和魄力。
“沒錯!都是我殺的!”寧姐的黑眸中折射出一股寒意:“聽說男人在死後被割去某個部位,那他下輩子就不會去霍霍女人了。所以他們死後的模樣…很悽慘!”
“你――”唐德額頭上冒著冷汗,就算再冷靜,在聽到女人殘忍的手段後還是忍不住有些背脊發涼。
‘’怎麼?害怕了?‘’寧姐冷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暫時還不會解決你。”
唐德疑惑地看向寧姐:“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那麼想知道?”寧姐挑眉反問。
……
“你可別後悔哦!”寧姐慢悠悠地提醒道。
不知道為什麼,唐德突然有些不想知道了。
寧姐手扶著椅子,圍著男人一步步地走著,聲音帶著抹憤恨:“聽說,令郎現在已經訂婚了。”
“你想要幹什麼?當年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錯,不關我兒子的事兒!你有本事衝我一個人來,別傷及無辜!”唐德聞言立刻掙扎起來,喊道。
“好一個傷及無辜!”寧姐突然大笑出聲,聲音中充滿了譏諷:“他是你的種,他身上流著你的血,一樣的花心一樣的濫情,為了避免他去禍害別的女孩,我決定……”
“我不准你碰他!”唐德徹底抓狂了,朝女人喊道。
寧姐瞥了一眼唐德的表情,笑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他的,你也許不懂,有種折磨其實比死亡更讓人恐懼。”
唐德出了一身冷汗,椅子也被他磨的咯咯作響。
“你知道,你那個未過門的兒媳婦是誰嗎?”寧姐突然朝唐德問道:“據說,你兒子好像挺喜歡她的。”
唐德驚訝地瞪向女人,牙齒都在打顫了:“寧非是你的人?”
“你難道沒發現她也姓寧嗎?”寧姐笑著提醒:“難道,她跟我長的不像?”
唐德結巴道,眼睛裡透著一絲驚懼:“她……她是你的女兒?”
寧姐承認了:“她是我女兒沒錯,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父親是誰嗎?‘’
唐德嚥了口口水,心中不祥的感覺逐漸擴散著。
“她,就是當年你們種出的果子,你猜,她是你們之中誰的孩子?”寧姐的笑就好比一朵綻放的罌粟,劇毒無比。
唐德不停地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