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將湯寧擁進懷裡,低聲問道:“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電影的拍攝可以延期。。。。。。”
湯寧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我可以堅持的,拍完電影,婚禮過後,我就在家裡安心的待產。”
“如果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知道了。”湯寧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一隻手動作溫柔的撫摸著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明澤,每當我感受這個小生命,我都會覺得,生活真的很美好。我們的寶寶將來一定像爸爸一樣聰明。。。。。。”
大手附在她的小手上,冷硬的眉眼中多了一絲的溫柔,這裡有一個流著他的血脈的孩子,就像曾經被他弄掉的那個孩子一樣,他很快就會當爸爸了。
因為還有幾個鏡頭需要拍攝,從會所離開之後,湯寧直接回了片場。而靳明澤則是直接回了慕家。
將外套交給一旁的傭人,靳明澤走進了客廳裡。環視了一下四周,經過重新佈置過的客廳,比以前更加的奢華前衛,絲毫不見慕家曾經的影子。就像一個嶄新的空間,再也沒有他們的影子。
他原本以為,看到慕家的變化,那個女人會憤怒的來找他理論,可她卻像沒有看到一般。驀地,腦海裡閃過一雙空洞的眸子,即使他不後悔自己對她的懲罰,但是,每當想起她受傷後的眼神,他的心臟還是會出現那讓他無法控制的感覺。
“北澤,我。。。。。。我想找你談談。”遲疑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靳明澤看向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慕夫人,俊眉微挑,“談什麼?”
慕夫人四下看了一眼,有些無措地說道:“這裡。。。。。。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去書房好了。”
靳明澤走至慕夫人身邊,看著她卑微的姿態,冷笑一聲,“看來,慕夫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八年前的真相告訴我了。”
兩人一路走到了書房。
靳明澤坐到寬厚的椅子上,好以整暇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薄唇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慕夫人有話不妨直說吧,我洗耳恭聽。”
眼前的中年女人跟八年前相比,相貌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眉眼間再不見當初的飛揚跋扈。閉上眼睛,眼前彷彿還可以看到八年前,她那令人厭惡的嘴臉。
“你當自己是什麼?你不過是個卑微的下人,居然敢勾引我女兒,我看你是活膩了!”臺向腸才。
“不只偷我們慕家的東西,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自不量力!”
“我女兒怎麼會看上你?給我打,用力地打,直到他承認偷了項鍊為止!”
。。。。。。
客廳裡,慕希洛從廚房裡出來,卻不見母親的影子。她狐疑地皺了下眉頭,本想上樓,忽然憶起什麼,她抓住一旁女傭的胳膊,有些急切地問道:“靳明澤是不是回來了?”
女傭恭敬說道:“先生的確回來了,剛才跟慕夫人一起上了樓。”
慕希洛咬住下唇,急切地跑上了二樓,母親並不在她的房間,也不在客房。想到某個可能,慕希洛向書房走去。
慕夫人看著眼前臉色冷峻駭人的男人,嚥了口口水,她故作淡定地坐到一旁的皮質沙發上,動作優雅的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我可以把八年前的真相全部都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會傷害我!”慕夫人故作鎮定,但是聲音的顫抖還是洩露了她此刻的害怕。
“慕夫人,你覺得,你有跟我提條件的籌碼嗎?”靳明澤冷笑一聲,“看來,你還不大懂,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身份。”
慕夫人臉色一變,她現在的確沒有跟眼前的男人提條件的籌碼。原本高雅的姿態不在,她走到靳明澤身邊,放低姿態,低聲道:“如果我告訴你當年的真相,你一定要保護我。”
“保護?”靳明澤擰眉,“我為什麼要保護你?”他有一種直覺,慕夫人口中的真相絕對比他想象的還要有意思。
“因為,我害怕有人報復我。”慕夫人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害怕。
靳明澤冷笑著看向她,“誰會報復你?”慕夫人似是有些猶豫,遲疑地看向靳明澤。
慕希洛走到書房門口,原本想要敲門,屋裡卻傳來母親的聲音。
“小洛,我害怕小洛會報復我!”慕夫人表情沉痛的閉上眼睛,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心中劃過一抹莫名的東西,連靳明澤都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麼,眸子裡再沒有半分的溫度,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收緊,握成拳頭。
慕希洛放下手臂,皺緊眉頭,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