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苦,你越痛苦,我應該越開心才對!”
“你在說什麼?什麼痛不痛苦的?”女人伸出手,撫上他的面頰,眸光曖昧地說道:“這裡這麼吵,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我有許多的時間聽你說。”
“如果知道你有孩子,我不會那麼對你的,我不會的,我只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告訴你,你是我的。誰也休想搶走。。。。。。”靳明澤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目光迷離地說道,“可能連老天爺都覺得,我們之間不該有孩子吧。”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那麼在乎那個還未來得及存在便消失了的孩子。
他喝了太多的酒,把原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自己放了出來。那個自己,對慕希洛既恨又充滿了憐惜,他討厭那個自己。
女人總算知道,他的確醉了。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女人曖昧地貼了過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什麼孩子不孩子的,走吧,我今晚只屬於你。”
靳明澤又灌了幾杯酒,搖晃著起身,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他的腳步變得有些輕飄。女人扶住他,還未來得及走上兩步,一位氣質非凡的女人站在了他們面前,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他是我的未婚夫。”湯寧笑著看向那個女人,“我們之間鬧了點兒矛盾,他在喝悶酒而已,多謝這位小姐的照顧,現在麻煩你把他還給我。”
女人卻冷笑一聲,將靳明澤護在身後,不屑地說道:“大家不過都是出來玩兒的而已,你幹嘛攪局?你的未婚夫?你憑什麼讓我信你?”
湯寧臉上的笑意褪去,她摘下墨鏡,動作優雅地將額前的碎髮別在耳後,目光凌厲地看向那個女人,“我為什麼要像一個陌生人證明,她懷裡的是我的男人?”
話音一落,湯寧向後面示意了一下,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上前,將那個女人架開。湯寧上前,扶住靳明澤的身子,動作溫柔地為他擦去臉頰上的汗水。
“你們想要幹什麼?”女人有些害怕地喊道,畢竟對方的人手有這麼多,她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湯寧看向她,又是一個長得像慕希洛的女人。她端起一旁的酒杯,動作優雅地轉動了一下,接著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將橙黃色的液體全部灑在了女人身上,女人尖叫一聲。橙色的液體,從她的頭頂灑下,溼了她胸前的衣服。可是,她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給你個教訓,以後離他遠點兒。”說完,湯寧扶著靳明澤離開了燈光昏暗的酒吧。
靳明澤被扶到車裡,他靠在車椅上,閉上眼睛,不到一分鐘便睡著了。司機恭敬地看向坐上來半夏,聲音恭敬的問道:“半夏小姐,現在回慕家嗎?”
湯寧仔細地幫男人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幫他解開胸前的衣釦,儘量讓他舒服一些。回慕家,那個有慕希洛的地方?思忖片刻,湯寧說道:“回樂凱大廈。”
車子平穩的行駛起來,湯寧將男人的身子放倒在自己身上,小手輕柔地幫他揉著太陽穴,希望他可以舒服一些。
剛才在酒吧,他對那個女人說的話,她全都聽到了。他對慕希洛感到了愧疚嗎?就因為那個流掉的孩子!他不肯再碰她,卻讓慕希洛有了孩子。
“北澤,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眼裡只看得到她。”湯寧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龐,“可是,你是我的啊,我努力了這麼久,絕對不會輸給她的。”
窗外的夜色漸濃,在保鏢的幫助下,湯寧將靳明澤扶到了專屬電梯裡,一分鐘後,電梯到達頂樓,湯寧吃力地將他扶到休息室裡,給他放好了洗澡水。
內線響了起來,湯寧微微詫異,這個時間,公司的員工都應該下班了才是。接起電話,程燦恭敬的聲音傳了進來,“先生,慕家的女傭李嫂,已經在外面等了您一天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我剛才看到您房間的燈亮了,請問,要不要讓她進去?”
因為李嫂說,是關於慕家小姐的事情,所以程燦並不敢趕她離開,畢竟自家老闆對慕小姐的在乎,他是親眼目睹的。臺向溝血。
湯寧眸光一緊,李嫂嗎?看著休息室裡,睡得安穩的男人,湯寧勾唇一笑,聲音溫柔地說道:“李嫂嗎?明澤正在洗澡,讓她十分鐘以後再進來。”
聽到湯寧的聲音,程燦的手微微收緊,停頓片刻,他恭敬的說道:“是,我會轉達。”
一旁的李嫂見電話打通了,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幾乎是程燦一放下電話,她便立即問道:“怎麼樣?他要不要見我?”
程燦公式化地說道:“總裁先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