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兒園的水平。”靳明澤不由冷漠一笑，“我實在懶得繼續跟他耍下去。”
“你真的就這麼放我走嗎？”女助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靳明澤皺眉。“這樣放你走。你回到那邊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我對你可不算仁慈。”
“你就不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嗎？”女助理不死心地問道。
靳明澤冷漠一笑，“靳軒昊既然派你來當臥底，他是不會讓你知道太多事情的。所以。你腦子裡，沒有任何我要的東西。”
女助理看了靳明澤一眼，知道，他是真的放她走，猶豫片刻之後，女助理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待女助理離開之後。靳明澤撥通了程燦的電話，冷聲吩咐道：“一天之內，找到慕毅，我要跟他談談。”
“是，先生。”
……
燈光昏暗的酒吧之中，慕毅一杯一杯地喝著酒，他目光迷離地看著舞池之中，正在瘋狂舞動著身體的女人們。叉史團弟。
恍惚間，好像看到湯寧在向他招手。慕毅痴迷地一笑，接著，腳步不穩地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進舞池裡。
看著那個長得像湯寧的女孩兒，伸出手，女孩兒被他嚇得後退了一步，見他還要上前，女孩兒揚起手，給了他一個巴掌，大罵道：“有病吧你，幹嘛摸我！”
說著，女孩兒身後多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二話不說，拎起慕毅的衣領，一拳就要揮下去。
慕毅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到來。大漢的手卻在揮在半空中的時候，被人攔住。大漢看著來人，氣勢洶洶地問道：“你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好意思，我的兄弟喝多了酒，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何必那麼不饒人呢？”靳明澤眼神陰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
男人憤怒地說道：“他非禮我女朋友，我當然要教訓他，我勸你，要是不想捱揍，現在就給我滾開！”
“我的確不想捱揍，但是，也不想我兄弟捱揍。”靳明澤面色微寒，男人不再囉嗦，直接又揮出一拳。
靳明澤動作伶俐地將他的拳頭握住，接著，一個用力，大漢的表情變得痛苦，不住地喊著：“手，我的手，你鬆開，你鬆開！”
靳明澤將他推開，接著轉過身，本想詢問慕毅有沒有受傷，慕毅早就不見了人影。靳明澤在酒吧裡環視了一週，最後，看到慕毅在吧檯處，又在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靳明澤走過人群，來到慕毅面前，“幹嘛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靳明澤，你幹嘛明知故問？”慕毅冷笑一聲，“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靳明澤，你就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慕毅，我跟湯寧結婚的那天，小洛拿著證據趕了過來，你也在現場。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很清楚，你為什麼又突然把這些罪名按在我的頭上？”靳明澤開門見山地問道。
慕毅冷笑一聲，眼神譏誚地看向靳明澤，“你囚禁我爸爸，導致了我父親的死亡是真，靳明澤，你就不要再狡辯了，一切等到上了法庭，讓法院來判決吧。”
“你突然改變主意，跟湯寧的失蹤有關係嗎？”靳明澤向酒保要了一杯酒，慕毅手上的動作一頓，“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懂。”
“是聽不懂，還是故意不想懂？”靳明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抿了一口，“我已經調查過精神病院的閉路電視，湯寧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被人帶走的。你應該很清楚是誰帶走了她。”
“懶得理你。”慕毅將酒杯丟到一旁，推開高腳凳，搖搖晃晃地向酒吧外走去。靳明澤將錢壓在酒杯下，也走了出去。
出了酒吧，慕毅扶住一旁的樹幹，開始吐了起來。
靳明澤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吐完了，靠在路邊，神情有幾分的憔悴。走到慕毅身邊，靳明澤繼續說道：“你是安安的舅舅，我是安安的親生父親，從這層關係來說，你應該相信的人是我。”
“我誰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慕毅嘲弄地說道，“我不懂，她都已經瘋了，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還不肯放過她！她的確是犯了很多的錯事，可是，她已經知道錯了，況且，她已經瘋了，對你們還有什麼威脅？為什麼，就不能讓她安安靜靜地過完下半輩子？”
“慕毅，話要說清楚，是誰不肯放過小寧了？”
“靳明澤，都是因為你！”慕毅忽然情緒激動地抓住靳明澤的衣領，“如果不是因為你，小寧也不會犯下那麼多的錯事。你倒好，把事情撇的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