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方。”
袁澤無奈的聳了聳肩,“愛一個人難道就必須束縛她嗎?我覺得有時候,給她一些自由會更好。”
“你知不知道,北野哥哥是故……”路沙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是告訴過你,北野哥哥留著你未婚妻穿婚紗的照片嗎?為什麼你還不警惕,你當心,她最後被搶走,不嫁給你……”
袁澤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地說道:“婚姻並不能給愛情當保障,如果,她可以被輕易的搶走,婚前,婚後,有什麼區別。”
如果她的心註定不可以在他這裡停留,他的強留又能換回什麼。雖然,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心裡也明白這些道理。
可是,他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如果,她真的要離開,他又怎麼可能不會傷心,不會嫉妒。但現在,除了守在她的身後,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麼?救活她深愛的男人嗎?他已經做的夠多的了,不是嗎?
靳巧心換好衣服,走出衛生間。路沙知道自己大概今晚要跟靳巧心一起在這裡守夜,也放棄了對抗,徑自走了出去。她要先補充補充體力,這樣才好跟靳巧心持久戰鬥。
她不知道的是,守在北野身邊這件事,還沒有人比得過靳巧心。
病房裡只剩下巧心與袁澤,還有病床上的北野。靳巧心動作輕柔地幫北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低聲問道:“他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醒過來?”
第三百二十章 表露心跡
“不超過24小時。”袁澤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再觀察幾天後,他就可以出院了。雖然這次情況很突然,不過因為發現的及時,他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還有多長時間?”
袁澤微微一愣。病房裡陷入一片沉默之中。良久,袁澤開口道:“也許一年,也許兩年,或者三年。如果幸運的話,他或許可以活上五年也說不定。”
“不要給我模稜兩可的答案,我要知道,他究竟還可以活多長時間?”
“為什麼忽然問這樣的問題?如果他只能活一年,是不是,你會重新做出選擇。”袁澤握緊拳頭,原本打算逃避的問題,不得不提前被搬到檯面上,“你會嗎?”
靳巧心不敢去看袁澤的眼睛。會嗎?她會嗎?在婚禮上的時候,她明明想要回答我願意的,好像我願意三個字,可以讓她與前塵往事分的乾淨利落。
可沒有那份愛,可以因為逃避就消失不見。她怎麼會忘記自己愛著的男人,她不過是怨他不肯把她放在心裡。
如果,他的生命只能被定格為一年,那她有什麼理由,不在這最後的一年裡,好好的去愛他?
袁澤看著她猶豫的眸子,即使她不說,也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她不說,他的心又怎麼能死掉?
“袁澤。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包容與愛護,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暫時不想考慮這些。”
至少不是一下子被判處死刑,他該慶幸,她並未切斷他所有的希望。
“這裡還有我幫你買的晚餐,趁熱吃吧。”袁澤將另一個袋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放心,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會找到辦法可以讓他活的更久的。”
靳巧心看著北野蒼白的臉色,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活的更久,卻依舊會是被定位的數字。
北野。這段時間,你過的一定很辛苦吧?
路沙從外面用過晚餐,回到醫院,立即幾個保鏢便輕手輕腳地走進了病房裡。他們手上拿著一些床單,被子。枕頭,還有一個巨大的毛絨玩具。
幾分鐘後,病房裡的沙發便變成了路沙的臨時臥室。路沙躺在床上,本想向靳巧心炫耀一下,不過,看著靳巧心那麼認真的看著北野哥哥,眼神裡溢滿了溫柔,她居然有些不忍心打擾她。
路沙憤怒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一定是瘋了,怎麼會覺得這個女人這個樣子很感人。
回到蘇家。安安見到許久未見的媽媽,用力地抱住她,哭著說道:“媽媽,安安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你不要離家出走好不好?”
慕希洛皺眉看他,“安安乖,媽媽不是回來了嗎,不過,離家出走,誰跟安安說,媽媽離家出走了?”
安安委屈地看向靳明澤,靳明澤尷尬地皺了下眉頭,前兩天來看安安的時候,安安哭著問他,媽媽去了哪裡,他便隨口說小洛離家出走了,沒想到,小傢伙還記得。
慕希洛無奈地看向靳明澤,“好了,我已經安全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狀莊向弟。
靳明澤則是站在原地,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