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肩膀上,打趣道:“行啊你,收穫了不少粉絲吶!你的男寵團壯大,指日可待啊!”
簡單輕笑出聲,隨著葉曼的視線看了一眼,隨後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瀟灑出聲:“我還沒飢不擇食到那種地步,我男寵團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入名的!”
葉曼隨之一屁股坐了下來,倆人抬頭看著頭頂漫天的銀屑,莫名的誰也沒有再說話。
良久,葉曼偏頭看向身旁簡單的側臉,突然出聲說道:“簡單,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
簡單偏過頭來對上葉曼難得的認真,嘴角輕扯出一抹明媚的弧度,輕聲說道:“沒有什麼瞧得起瞧不起的,你葉曼什麼時候開始顧忌別人的看法了?”
話音一落,葉曼發出一聲苦笑,隨即眸子低垂,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簡單像是早就看透了一般,搶先出聲道:“阿生沒有再找過我,號碼也登出了,跟他父母說出去工作,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落腳到了哪裡……”
葉曼眼底劃過一抹哀傷失望的意味,但隨即發處一聲嘲諷的輕笑,她真是賤。
明明把他推開傷害的是她,卻還在妄想轉身時還能看到他的身影。
葉曼收起思緒,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對上那雙黑如曜石的眸子,自然色的唇瓣輕動:“本來晚點想要去你家找你的,既然遇上了,那剛好跟你道個別,我明天的火車。”
簡單有些訝異,沒有想到葉曼會突然想要離開。
但很快緩過神來,嘴角輕扯出一抹弧度,佯裝輕鬆無謂的樣子出聲說道:“恩,離開了也好。我過段時間也會離開。”
葉曼也有些驚訝,下意識地出聲問道:“怎麼?你父親的訊息有著落了?”
‘父親’這個字眼在簡單的耳邊響起時,她的眉眸不爽地皺起,但很快收斂,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七點多收到一條簡訊,說西工區也排查完了。這倆年來,濱城大到每個區,小到每個村,每個街道角落,都沒有關於我父親的任何資訊。估計不在濱城吧!”
葉曼和阿生是簡單在濱城唯數不多的朋友,也自然知道簡單從美國回來是因為什麼!
簡單的母親之前就是住在老城區,幾個老人還對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的殘疾女人有點印象。
原本之前還好好的跟父母一起生活,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