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趕上時間接你出院!請腦科大夫檢查腦子有沒有病的事情,你就自己想辦法吧,到小地攤上,花點錢買幾串鞭炮給你去去晦氣的事情,我到是可以幫你帶勞!”
“你……”席子虞氣得咬牙,沉了臉,回頭,目光陰森的望了過來。
沒想到,剛一回頭,就看見藍若琳俏立花下,大片的綠蔭的襯托下,少女笑語盈盈,分外的皓齒明眸。
席子虞不禁微微一愣。
看著藍若琳歪著頭打趣的俏皮樣子,席子虞臉上的神情仍然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胸臆間那股鬱悶之意忽然就蕩然無存,凌厲的眉鋒下意識的舒展了下來,盯著藍若琳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冷冷淡淡的將目光移到一邊,不溫不火的淡聲道:“有事沒事,少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比放炮竹,比請驅么鬼捉鬼和尚道士管用!”
雖然聲音冷淡,語氣,卻不以先前那般銳利了。
認識席子虞這麼久,兩人向來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各不相讓,席子虞仗著一張毒舌,將藍若琳砭得一文不值。
兩個相處起難,難像今天這樣放開了暢所欲言,竟讓藍若琳覺得聊得還挺開心。
藍若琳聽他挖苦自己,撇了撇嘴,剛想反駁他幾句,忽然,一陣溫潤的男音激動的從身後傳來,打斷兩人的談話:“若琳,是你!真的是你?”
聞聲,藍若琳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下,明媚的笑容忽然僵在臉上。
她緩緩的回頭,就看見走在一大群醫護人員中間那個穿著白色大卦,戴著金絲邊框眼鏡,氣質溫潤英俊男子。
藍若琳僵了一僵,原本紅潤的唇色忽然間透出蒼白之色。
“若琳!”夏池已經滿臉驚喜的快步走了過來,毫不掩飾英俊的臉上激動的情緒:“這些日子,你上哪兒去了!我找了你整整一個月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你住過的地方,可是你人卻不在!我在你樓下足足等了三天,也沒看到你回去,我以為你出事了,急得我差一點……就去報警了?你為什麼一直不去找我!”
夏池嘴角含著淡淡的溫柔笑意,滿臉激動的說道,奔上來情不自禁的就去拉藍若琳的手。
藍若琳見他過來,立即沉臉往後退了一步,神色冷淡之極的避開他伸出來的手。
“夏醫生,你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查別人戶口!”深吸一口氣,藍若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失常,緊緊握了下袖子下面微微顫抖的雙手,這才揚起臉不再乎的笑道,“所以,我去了哪兒,沒必要向你報告吧!”
席子虞沉了沉眸子,神情冷淡的看著二人,好看的黑眉不禁越收越緊。
“若琳!”夏池見她避開自己,伸出的手僵了一僵,臉上閃過一絲難過之極的痛苦神情,聲音嘶啞,幾近肯求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三年了,我們……真的還要這樣嗎?”
藍若琳緊緊的抿了唇,神情冷淡的將臉扭到一邊,似乎一個字都不願意跟對方多說,明亮的黑眸裡,卻漸漸的染上了一層淡淡水霧。
兩個人,一個眸色晶臉上的神情雖然冷冷淡淡的,抿了唇似乎不願多說,但,眼底卻隱隱的泛著一層淡淡的,若隱若現水霧,小手緊握成拳,纖細的身軀在輕輕顫抖著,嚴然一副努力剋制著什麼複雜情緒的樣子。另一個目光復雜,眼裡透隱約的憂傷和痛楚,嚴然就是一對愛而不能的痴男怨女啊。
席有子虞站在一旁,神情冷漠的冷冷看著兩人,只覺得刺眼莫名!
席子虞目光復雜的看了兩人好一會兒,深邃之極的目光忽然一沉,眸底閃過一絲複雜冷意。
夏池身旁帶著白色口罩的女助理目光復雜的在夏池和藍若琳兩人身上來回幾次,最後目光落在看著藍若琳的臉上,眼裡透出一絲強烈的敵意,隨後側了身,在神情憂傷,仍然痴痴望著藍若琳的夏池耳邊小聲提醒:“夏醫生,還有十分鐘,馬上還有一場重要的手術要進行,病人車禍失血過多,生命體徵已經出現異常!”
夏池微微一愣,猛的驚醒過來,目光復雜的看了藍若琳一眼,略顯嘶啞的聲音幾乎帶了一絲哀求。
“若琳!求你,一定要等我出來!”彷彿是為了讓她一定要等自己出來找一了個藉口,夏池深深的看了藍若琳一眼,“你的衣服還留在我家裡,我已經給你洗好了,自少,讓我親手把衣服交到你的手裡!”
夏池話音剛落,忽然一道凌厲異常的冰冷目光從身後射來,如芒鋒在刺,直刺背心,連四周的空氣都充斥著一股砭人肌骨冽凜氣流。
夏池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詫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