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琳,怎麼又是你!”席子虞抬起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用力戳著爬在窗外的小丫頭,輪廓分明的臉鐵黑著嘴角一陣狠狠抽動。
“哈哈!席子虞,好巧啊,我爬個窗戶就能遇到你,看來我們還真有緣啊!”藍若琳厚著臉皮不好意思的笑笑,一邊伸手在懷裡摸著什麼,一邊就往窗戶裡跳,“看在我們這麼有緣的份上,我就……”
砰!
伴隨著一陣巨大的碰撞聲,藍若琳的聲音嘎然而止。
原本坐在病床上鐵黑著輪廓分明的臉沒動的席子虞,忽然伸手猛的將窗戶一把關上,將準備往裡面跳的藍若琳給擋在了玻離外面。
結結實實的一頭撞在玻璃上,藍若琳臉歪嘴斜,壁虎般貼著玻璃平面緩緩的向滑落。
聽著某人尖叫重重跌在樓下花園灌木從中的聲音,席子虞薄唇勾起抹邪妄的弧度。
現在,總算能清靜下了!
某人閉了眼,才剛剛躺下休息了一會兒。
噼哩啪啦,病房的走廊裡忽然響起一陣爆炸聲。
病房外的黑衣護衛隊亂成一團,吵嚷聲,凌亂的腳步聲響成一片。
席子虞還沒弄清楚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砰,虛掩的病房房門被,猛的一下被人從外面撞開。
見多識廣,就算泰山崩於眼前也不會絲毫變色的男人,登時忘了渾身上下的傷,見了鬼似的猛然坐起,忽然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那張輪廓分明的冷酷面孔上,全是不敢置信的放詫異表情,極度震驚的看著破門而入的某女,稜角分明的唇角一陣狠抽。
藍若琳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氣喘吁吁的喘了會,忽然意識到掃向自己的那抹震驚凌厲的冰冷目光,這才抬起一顆還頂著枯草樹葉爛泥的腦袋,將手裡提著的一串還沒點燃的炮竹隨後往身後一扔,向驚呆的男人輕輕揮了揮手:“哈哈,席子虞,好巧哦,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啦!”
好巧!
席子虞的嘴角又是一陣狠抽。
無視某男殺人的陰森目光,藍若琳恬臉笑著撥了撥肩上還沾著樹葉的長髮,抬腿就往病房裡走:“發什麼呆啊,都到門口了,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啊……”
某女才剛剛走了了幾步,忽然咔嚓一聲,就被衝進病房的兩名黑衣護衛一招凌厲狠辣的摛拿手將她又臂用力扭到身後,跟著就是一招泰山壓頂,撲翻在地。
七手八腳的將眼前金星亂跳的某女綁成粽子,頭上腳下,橫拖豎拽的扛了出去。
……
醫生查房!
醫生摘下白色的口罩:“是我!”
打掃衛生!
保潔抬頭來露出帽沿下的臉:“是我!”
打針吃藥!
護士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牙齒:“還是我!”
“滾!”
“快滾!!”
“趕緊滾!!!”
“給我馬不停蹄的滾!!!”
藍若琳彷彿就像只無孔不入的蒼蠅,以想得到,想不到的種種方法,鍥而不捨的衝破陣陣防衛,溜進席子虞的房病,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打扮夢魘般揮之不去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整整一個下午,藍若琳這樣以各樣匪夷所思的方式不斷闖入,而席子虞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冷,說出來的話,更是絲毫不容半點的情面。
太陽繞著蔚藍的天空從這從東到西,最後沉入地平線,漸漸染黑的夜幕,掛上了無數閃爍迷人璀璨星光。
一天下來,從早到黑,沒完沒了,這個在商場上身經百戰,叱吒風雲,所向披靡,聞者喪膽的男人,竟然有種幾乎崩潰無力的挫敗感。
席子虞眼睛下面一片沒有休息好的青影,適到好處垂下來掩住額頭的碎髮有些凌亂的支稜著,線條完美的下巴長出了淡青胡胡,嚴然一副慘遭荼毒頹廢神情。
席子虞一臉疲憊的看著穿著看護衣服再次神出鬼沒般出現在自己眼前,準備向自己撲過來,卻被黑衣保鏢及時揪住的小丫頭,臉上仍然一副不死心的表情的小丫頭,修長有力的手指,幾乎是顫抖著插進顯顯凌亂的短髮裡:“藍若琳,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還有完沒完!”
“我……”藍若琳被他陰森之極的表情嚇得往後一縮,但,旋即足勇氣向前走出一步,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想把這個給你!”
藍若琳說著,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個食盒,輕輕咬了下唇,不好意思的看著額頭包了繃帶,脖子打石膏,小腿綁夾板的男人,清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