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彷彿只有這樣,她才感到,他和她都還活著,才會讓她忘卻那場生離死別時,她以為再也見不到他時恐懼,讓她極度不安的心得到安撫。
過了好久好久,藍若琳這才抬了頭,望著席子虞剛毅下頜的迷人線條,略微嘶啞的聲音,才帶了些許激情過後的餘韻,慷懶而舒服的開口:“席子虞,那個倉庫那麼偏僻,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難道,你就從來沒有相信,我是真的拿了安瀾的錢跑了嗎?”
雖然,剛才的瘋狂纏綿,幾乎已經讓人人精力盡,可是,席子虞清楚的感覺著,藍若琳的睫毛輕顫時,她的睫毛掃在自己胸膛膚肌上的感覺,還有她吐逸出來的灼熱氣息,甚至,是她纖細的指尖,在他的闢彎裡輕輕移動的感覺,明明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在席子虞的身體內引爆起一場可怕的爆炸,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讓他面板下的每一個細胸都在叫囂,幾乎讓他理智的最後一根弦也徹底的崩斷,只相翻身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繼續好好的疼愛。
可是,他知道,暈迷之後,剛剛醒來的藍若琳,在經過剛才的那一場瘋狂之後,已經疲憊得不能再承受任何一次。
席子虞努力壓制住體內幾乎快要破體而出的邪火,儘量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正常一切,不讓藍若琳知道,此時,他撇得有多少痛苦,這穩了好一會兒,這才用聽起來還算正常,只是有點沙啞的聲音,彎著唇好笑道:“若琳,你是什麼樣的人,認識這麼久,我會不知道?雖然,那名黑衣男子偽造了你偷渡離開的證據,可是,從一開始,我就從來沒有相信過,你會拿著安瀾的錢跑了!不果,我能找到你,還是因為……”
席子虞說到這兒,聲音忽然頓頓,深吸一口氣,重新抑制住體卷重來的邪火,這才將極至沙啞的聲音沉了沉,竟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這才接著說:“還是因為,那名黑衣男子遺棄在樹林裡的那輛車裡找到的血液!其實,早在幾天之前,我就在消失的江水河邊,找到一塊斷掉的指甲,因該是你反抗那名黑衣男子時候斷掉的,裡面還殘留了一些血液組織,經過DNA鑑定對比,很快警言就確定,綁架你和襲擊我的是同一個人!”
經席子虞這麼一提醒,藍若琳想了想,確定記得,當時那名黑衣男子綁架自己時,自己掙扎著下車的時候,確實抓傷過對方。
“當時,在江水河中打撈到手機裡面,有安瀾發給你的那些照片,所以,我懷疑是安瀾綁架了你,所以,就去找安瀾,回來的途中,被人襲擊的!而且當時,那人襲擊我的方式非常奇怪,一副非要致我於死地,甚至跟我同歸於盡的樣子!我前腳從安家出來,後腳就被人襲擊,這肯定不會是一個巧合,再加上後來,DNA鑑定對方,確定綁架你,和襲擊我的人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基本已經確定,你的失蹤,就算跟安瀾沒關係,可能也是一個跟安瀾很親近的人做的!對方這麼做的原因,無非就是以為,你失蹤之後,我就會接受安瀾,所以,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在安瀾的面前演了一初戲,讓她,或者那個綁架你的人認定,我已經相信你拿著安瀾的錢跑了,對你徹底失望,轉而接受安瀾!那名黑衣男子以為目的達到,果然有所行動,準備對你下手!我派人跟在那名黑衣男子的身後,就找到了你!”
席子虞說到這裡,表情忽然間肅了肅,似乎有點心虛的看著藍若琳,一副做了什麼對不起藍若琳的心虛表情,有點不確定的看著藍若琳:“若琳,其實,我有件事情要向你坦白!為了讓安瀾和那個黑衣人相信,我真的認為你拿著錢跑了,所以,我就假裝喝醉,然後……然後……”
藍若琳看著席子虞臉上那副做了什麼天大的對不起他的心虛表情,心裡一緊,呼啦一聲,就從席子虞的懷裡坐了起來,似乎有點生氣的樣子,一臉張的看著席子虞。
“我……我就……”席了虞結巴了一下,忽然,將心一狠,“我就讓她親了我一下!”
說完,似乎害怕藍若琳生氣似的,趕緊補充道:“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把自己的嘴洗過很多次了!”
看著席子虞薄唇緊抿,一副做賊心虛,彷彿做了天大的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嚴肅表情,哧,藍若琳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剛剛笑出聲來,又重新崩了臉,一臉嚴肅的道:“這次,就算了!但是,以後,不管是什麼安瀾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麼女人,嗯,男人也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親我一個人!”
席子虞見到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樣子,懸著的心總落了下去,幾乎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別以後,現在我也只親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