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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飛陪著藍若琳一直到下午四點,蘇母忽然有事打電話過讓她回去,蘇飛這才離開了。
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雖然身上還有些酸痠軟軟的,但勉強還是可以起床行動了。
藍若琳見時間還早,左右沒事幹,忽然興起,從來不喜歡下廚的藍若琳,忽然有了下廚親自做幾道菜的衝動。
於是,就讓藍波早早離開,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裡丁丁當當的搗弄了起來。
結果,搗弄了幾個小時,一個像樣的菜沒做出來不說,還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當席子虞回到半山別墅的時候,正好看到藍若琳灰頭土臉的捂被燒焦了一小縷著頭髮,從廚房狼狽不堪的裡衝了出來。
看到筆直的站在哪兒在風中凌亂的席子虞,藍若琳登時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垂了頭,絞著手指,盯著腳尖,心虛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藍若琳早早將藍波支走,結果,弄了好半天,一個好像樣的菜也沒做出來,席子虞對做菜這種事又是一竅不通。
最後,兩人實在沒什麼可吃的,藍若琳忽然靈光一閃,在冰箱裡翻了好半天,終於翻出了兩包價值幾塊錢的方便,然後,滿滿了泡泡了兩大碗然,緊接著,又開了席子虞一瓶價值十多萬的紅酒一瓶,就這樣,紅酒就著泡麵喝了起來。
席子虞看著泡麵配紅酒的吃法,登時,稜角有致的唇角輕輕抽了一下,額頭上便黑了一片。
勉勉強強的喝了點紅酒,席子虞忽然動作優雅的將杯子往桌上一放,一雙深邃得沒邊沒盡的黑色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落在藍若琳的身上,稜角有致的唇角分快滑過一線戲謔笑弧,然後,故意沉了臉,語氣低沉的說道:“藍若琳,我工作一天,回來,你就讓我吃這個?”
看著席子虞冰冰冷冷,辯不出喜怒的漆黑眸子,藍若琳縮了縮,小心翼翼的拿出電話,輕輕的咬了下唇,投來詢問的目光:“要不,我叫點外賣!你吃什麼!你隨便點,我請客好了!”
“吃你!”他沒吃飽,就只有吃她!
藍若琳還沒反應過來,他那句吃你是什麼意思,席子虞忽然長身而起,訊不及掩耳之飾,隔了桌子就探身過來,俯身,側頭,緊緊的堵住了藍若琳唇。
兩個人的唇齒相交,登時,就有股細細小小的電流躥遍了全身,啪的一聲,手機就直直的掉在地毯上。
席子虞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帶著一陣陣細小的顫粟劃過頭皮,穿過她的黑髮,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帶著一絲飢渴的意味,用力吮吸著,勾住她的唇舌,淺嘗深吻著細細品嚐,最後幾乎將她肺裡的所有空氣全都抽走,藍若琳腦子登時一片空白,身子軟軟的一下子便沒了力氣。
陡然間肩頭一涼,身上那件T恤已然被席子虞生生扯碎,扔在了地上。
藍若琳剛剛回過神來,本能伸手便想掩,雙臂卻被席子虞忽然抓住向上拉起,然後用力的制在了頭頂,緊跟著,人就被對方高大挺撥的體魄緊緊的壓在了沙發上。
因為藍若琳沒將席子虞餵飽,所以,這一晚,席子虞整個人化身為狼,將藍若琳吃幹抹淨。
……
這天晚上,席子虞半夜醒來,感覺到睡在身邊的藍若琳不知何時,竟然翻身翻到了一邊,竟然已經不在自己的懷裡。
意識到這點,席子虞登時時就有些不爽的皺了皺黑眉。
然後,就迷迷糊糊的將手一伸,就要將藍若琳重新撈入懷中,手指觸到她的身體,一陣滾燙的感覺忽然從指尖傳來。
她身上怎麼這麼燙?
幾乎是意識到這點的一瞬間,席子虞整個人就從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然後,幾乎想也不想,翻身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伸手將床頭的抬燈開啟,只見藍若琳面頰泛紅,吸呼微重,睡夢中偶爾還發出一兩聲低咳聲。
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探之後,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一試,確定藍若琳頭上的溫度,比自己的高了不是一點點。
“藍若琳,藍若琳,你醒醒!”試探的叫了兩聲,藍若琳將眼睛睜開一條線,目光沒人焦距的朝席子虞望了兩眼,迷迷糊糊的答應兩聲,似乎很沒力氣的小聲咕噥了一句:“我的頭好痛!”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意識到藍若琳在發燒,席子虞不由皺了皺眸子,然後,迅速的起身,赤足下床,在箱子裡翻出常備的感冒藥,接了杯溫水,將藥倒進溫水裡輕輕搖晃著,直到那些細小的顆粒完全在水是溶解,席子虞這才長腿一邁,重新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