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淑子等人一起返回峨眉派禁地,找來了紙筆之後,趙子龍想了想那位白衣人的特徵,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那白衣人的面相以及整個裝束打扮勾勒了出來。
還別說,趙子龍記憶力驚人,對素描又頗具天賦,竟將白雲瑞的畫像描繪的栩栩如生,倘若白雲瑞自己見了,都會暗讚一聲。
趙子龍作畫之時,峨眉派掌教真人紫嵐真人以及幾位其他成名高手都紛紛回到了大殿,見紫淑子受傷,聽得紫淑子說起白衣人之事,都無不動容,紛紛等待著趙子龍的畫像。
幾名峨眉派宿老看見趙子龍,其中一名年齡最小的老者眉頭一沉,明顯冷哼了一聲,嘴中更是說了聲孽障。
趙子龍眉頭一揚,望著說話之人,冷冷道:“我與前輩素不相識,敢問前輩為何出口傷人?”
紫嵐真人當即將面色一沉,紫淑子更是拉了拉那名說話的老者。那老者冷哼一聲,甩了甩衣袖,竟是不予理會。
趙子龍拿著剛完成的畫像,目光掃視著峨眉派一眾高手,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峨眉派就是如此待客之道,竟對客人惡言相向,今日我趙子龍當真漲了見識。”
趙子龍一番話頓時令峨眉派那幾位宿老面色一變,紛紛生出了些許尷尬與怒意。
那名看上去最年輕的老者更是忍不住了,看著趙子龍道:“你算哪門子客人,我峨眉派自二十年前開始,就不歡迎姓趙的。”
趙子龍知道那人為何如此生氣,但他作為趙文君的兒子,就算為夫背了這些罪名也不為過,當即冷哼道:“是嗎?我姓趙的現在就好好的站在這裡,你又能如何?”
紫淑子眼見雙方要鬧的不愉快,峨眉眾人對趙文君乃至整個趙家可以說沒有一點好感,甚至用恨之入骨這句話來形容也不為過,而甄師弟更是對那趙文君痛恨至極,如果再讓他們說下去,怕是要出事。
紫淑子立刻站出來,擋在了那名老者和趙子龍身前,看著那老者道:“甄師弟,當年的事情與這年輕人毫無瓜葛,我等身為成名宿老,又豈能如此不明道理?”
那老者看了紫淑子一眼,最終氣憤的哼了一聲,不再多言。
紫嵐真人身為掌門,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繼續下去,趙子龍雖說是趙文君的兒子,但當年的事情又豈能歸罪在眼前這小子身上,當即壓下了心中情緒,看著趙子龍道:“讓小朋友見笑了。可否容我看看這人容貌?”
趙子龍見對方偃旗息鼓,心中哼了一聲,也不與他們計較,當即將那份素描畫像遞給了紫嵐真人。
峨眉派幾位當年見過那人的老者紛紛上前觀看那副畫像,趙子龍察言觀色,心頭便是一陣失落。
果然,就見紫淑子緩緩搖頭,皺著眉頭道:“雖然時隔多年,但我可以肯定這畫像上的人不是當年出現的那個,二者不是同一人。”
“既然如此,晚輩還要追蹤那人下落,就此別過了!”趙子龍在這峨眉派也是不願意久留,當即抱拳向諸人行了一禮,就此告辭。
峨眉眾人倒也沒有留他。畢竟今日有人闖入了峨眉禁地,峨眉高手盡出,眼看就要留下當年那位少林叛徒,卻不想殺出了個白衣人。
“掌門師兄,此事非同小可,是否通知各大派和各方宗門,小心提防?”一人等趙子龍離去,開口說道。
“是啊,此事事關重大,我們既然知情,便應該通知其他武林同道一聲,也謹防他們吃了虧。”另一人馬上附和。
紫淑子點了點頭,說道:“師兄,今日那白衣人與當年搶走那孩子的白衣人雖然不是同一個,但應該都是出自另一個神秘的修煉世界,只是師弟愚鈍,有一事不明。”
紫嵐真人看著紫淑子道:“何事不解,師弟但說無妨。”
“這二人出現相隔了十六年,然而都是出在我峨眉金頂後山之上,這會不會有什麼原因?”紫淑子不解道。
峨眉眾人面色都是微微一變,齊齊向後山金頂那邊望了過去。
而就在峨眉眾人商量事情的時候,趙子龍已來到山下,但他並沒有就此離去,反而出現在了這座孤峰後方,正是木樓後方懸崖的底部。
趙子龍站在谷底抬頭向上望去,海拔三千多米的孤峰傲然而立,陽光灑下,卻是無法穿過蔓延于山腰的厚厚雲層,站在這裡望去,竟是看不見頂部,只能看見一團被陽光照射的有點白裡泛紅的雲層。
趙子龍正望著此處納悶兒,突然聽見了有人靠近,立刻斂去一身氣息,藏於一棵大樹之後。
(今日第三更了,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