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
我在門口站了很久,久久的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好像心也跟著離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把父親的舊物收拾了一下。張媽陪著我一塊整理,我問張媽是願意留在老別墅還是回養老院去,她說她當然是願意留下來跟我一塊住,她還想看我再結婚生子呢。她願意留下來,我當然也很高興,至少我不孤單。
初五那天,父親後事留下來的一些鎖碎的事也都收拾的差不多,我心想明天可以放心的去北京了。這幾天,鄒子琛一天三四個電話不厭其煩的打,一泡就是一小時多,每次還都不忘提醒我要帶齊證件,說是他找好人了,初七那天早上民政局一開門就可以去辦。
就沒見過這麼著急領證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裡也很期待,最開始我是有很多顧慮,也覺的這樣跟他領證對歐陽雪不厚道,可是人總是自私的,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不為孩子考慮,何況他是阿哲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我心裡就柔軟的不行,也變的無所不畏。所以就讓我自私一次吧。
下午時,我接到何律師的電話,才想起來父親還有東西讓他轉交給我,他問我明天有沒有空過去拿,因為他後天要陪家人出去旅行,所以只有今天跟明天有時間。可我下午藥了蘇晴跟秦月,想著明天早上倒是有時間,因為飛機是下午的。便跟他說明天早上我去他事務所找他。
掛了電話,我想起父親臨死前說的一封信,不知道會是什麼信?為什麼他不親口跟我說,而是用寫信的方式呢?
我的疑惑很快被蘇晴打來的電話衝散。
我懷孕的事,還有準備明天去北京跟鄒子琛領證的事,現在都還不敢跟她們說。她們要是知道了決對會批我,因為鄒子琛的情況她們都清楚,萬一他真的什麼都不記的,那我就算有孩子有結婚證又能怎麼樣,一樣是陌生人。所以我沒敢跟她們說。
三個人約好了去步行街,街上節日的氣氛還是很濃,我們逛了兩小時的街又去看了場電影,晚上去了西餐廳,她倆美美的大吃了一頓,為什麼說是她倆,因為我突然對牛排有點反胃,所有找了個藉口說下午小吃吃太多吃不下了,所以只有看的份。
回到老別墅時,我已是累的不行了,回房洗了個澡,就趴床上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