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看見打群架有些害怕，就跑開了！”
郝經理約莫猜到莫桐八成是出了事，看來必須馬上去告訴主管。
郝經理正欲轉身離開會所大廳，突然見會所中央的玻璃門大開，幾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擁簇著薄遠封走了進來。
會所其他的工作人員不論職務大小，也不論手邊正在做什麼，一律恭敬地站在原地向薄遠封致敬。
薄遠封帶著茶色墨鏡，緩步走向會所後園，也就是正對著郝經理的方向走過來。
“郝經理，你今天出去跟巧玲姨辦事還順利吧？”薄遠封邊開口問話，邊緩緩摘掉墨鏡，隨手遞給旁邊的一個人，那人趕緊畢恭畢敬地接了過去。
郝經理垂下臉，恭敬回道：“是的，堂主，今天出去一切都很順利！”
薄遠封點了點頭，說道：“這批貨物很重要，你多派人看著點，等過幾天鷹回來，就脫手了！”
“是，堂主，我明白。”郝經理輕輕點了點頭。
薄遠封斜睨了眼郝經理一隻手上握著的手機，沒有說話，徑自走向花園中心的小樓。
郝經理見薄遠封走遠，轉身立刻向巧玲姨的辦公室走去。
“我讓你去叫個人，怎麼還沒找來？”巧玲姨見郝經理自己返回來，卻沒看見莫桐，口氣立刻顯出不悅。
“主管，我去找了，沒找到莫桐的人影，我猜測，莫桐八成是出事了！”郝經理驚慌失措地將尋找莫桐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將那隻掉落在衛生間的手機輕輕放在巧玲姨的面前。
“你說什麼？”巧玲姨的一對丹鳳眼立刻釋放出厲色，沉聲說了一句，伸手拿起桌上莫桐的手機。
她見過這隻手機，是莫桐的沒錯！
伸手撥通桌上的內線電話，接通大堂經理的對講機，巧玲姨沒好氣道：“你馬上將大廳所有女衛生間保潔員，服務員，還有低階主管，全部召集起來，包括你自己，立刻來我辦公室，立刻！”
哐！狠狠掛上電話，巧玲姨手握著莫桐的手機，胸口不停地起伏，郝經理看出主管對這件事的重視，悄然站在旁邊，一語不敢發。
過不多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巧玲姨厲聲道，原本美麗的薄唇，此刻唇角微微上揚著，看得出正處於盛怒之中。
話音落，門外陸陸續續進來一二十人，小心翼翼站在偌大的辦公室裡。
巧玲姨坐在碩大的真皮坐椅內，尖俏的下巴微微抬起，如女王般鎮定地掃了一眼地上站著的眾人，問道：“誰是負責衛生間灑掃的保潔員？”
剛才見過郝經理的保潔員走出來。
“把今天上午衛生間裡打架的事情詳細說給我聽！”巧玲姨吩咐道。
保潔員將方才跟郝經理說的，一字不落又跟巧玲姨說了一遍。
巧玲姨聽罷，問道：“你再仔細想想，那幾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保潔員沉默片刻，說道：“當時確實只看了一眼，不過我感覺她們不像是客人，好像是些陪酒女。”
巧玲姨聽罷，修長的繡眉微微挑了挑，繼續問：“你們今天誰接觸過陪酒女，站出來！”
其中好幾個服務員走了出來。
“除了工作上的，有沒有人跟你們說過其他的什麼，或者提到過莫桐這個名字？”
第十三章 女人如衣裳
聞聽莫桐，其中一個男服務員立刻走出來，說道：“今天上午，米婼帶著幾個陪酒女向我打聽過莫桐，她們似乎在找她。”
米婼？巧玲姨聽見這個名字，微蹙起眉心，這樣的陪酒女她平時是根本不接觸的，所以對這些人並不熟悉。
“我想起來了，米婼昨天剛跟莫桐吵過嘴，莫桐的臉上還被她扇過耳光！”站在旁邊的郝經理說道。
“原來小桐臉上的耳光是她扇的，哈！我明白了，你們都去吧！把那個米婼給我叫來。”
眾人紛紛退了出去，只剩下郝經理留在辦公室裡，等眾人全部退盡，郝經理如實說道：“米婼這幾天在主臥伺候堂主呢，恐怕沒人敢過去請她！”
“什麼？她伺候堂主？那小桐呢？堂主不是一直由莫桐伺候嗎？”巧玲姨問道。
“從昨天開始，我就看見米婼在堂主的主臥裡，而莫小姐她……”郝經理說至此頓了頓。
“小桐怎麼了？快說！”巧玲姨厲聲道。
“莫小姐昨晚睡在走廊裡……”郝經理無奈，只得如實說道。
“什麼？！”巧玲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