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往日的位置。對龍墨的照顧幾乎無微不至。精細程度與莫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莫桐坐在兩人對面。突然發現自己很多餘。而龍墨和林瑤像極了新婚恩愛的小夫妻。
午飯過後。龍墨被護士帶回房間午休。莫桐陪著林瑤在後園的葡萄架下喝咖啡。
“小桐。謝謝你這段時間對龍墨的照顧。”
咋聞林瑤這句話。莫桐端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感覺她話裡頗有幾分女主人的味道。
莫桐感覺此刻的自己。像一隻佔了喜雀巢的斑鳩。如今人家正經主子回來了。自己也該移身讓位了。
不過。莫桐向來不喜與人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只淡淡一笑：“我跟龍墨這麼多年的情感。不必言謝的。”
林瑤聽見莫桐這麼說。輕輕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緩緩垂下目光。淡淡道：“我知道。這些年龍墨心裡一直放不下當年的事。都怪我……”
說話時。林瑤又紅了眼圈兒。
莫桐不忍見林瑤如此自責。伸手握了握林瑤的手。輕聲安慰：“小瑤。別這麼說。當年的事都過去了。如今龍墨知道你還活著。他非常開心。這就夠了。不是嗎。”
林瑤輕輕搖了搖頭。手反握住莫桐的手。神情激動道：
“小桐。我看得出。龍墨非常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龍墨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我懇求你。回道龍墨身邊來。好不好。就當成全他最後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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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林瑤略顯驚訝和疑問的清澈眼眸。莫桐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失控。
避開林瑤詢問的目光。莫桐低聲道：“有很多事你不清楚。我跟龍墨……洠О旆ɑ氐醬憂傲恕！�
林瑤正欲開口。突然身後傳來龍墨溫和的聲線。
“小瑤。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幸福著想。不過小桐也有她選擇的權利和不得已。不要為難她。”
莫桐和林瑤驚訝地同時循聲回頭。見龍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葡萄架旁。
“你睡醒了。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護士不讓你曬大太陽呢。”林瑤先站起身。挽扶著龍墨在桌邊坐下。
莫桐因為剛才跟林瑤的聊天。心裡有些不舒服。又夾勾起了先前對龍墨的愧疚。此刻端著咖啡杯。沉默不語。
整個下午的光陰。林瑤跟龍墨依然聊中學時候的那些趣事。莫桐偶爾配合著氛圍淡淡笑一下。剩下的基本跟隱形人一樣。被晾在旁邊。
吃過了晚飯。林瑤依然陪著龍墨在沙發上聊天。莫桐吩咐廚房做了檸檬茶。
林瑤拿起檸檬茶喝了一口。笑盈盈問龍墨：“你還記得我那時候最喜歡喝什麼飲料嗎。”
龍墨點頭：“當然。我記得每次走過學校門口的冷飲店。你都要買一杯冰梨汁。那個時候。你在學校實在太惹眼。那款冰梨汁一度在校內非常熱銷。”
林瑤嬌憨垂目道：“原來你還記得。我記得有個週六下午補課。你還給我買過一杯。現在想起來。好懷念那個味道呢。”
龍墨笑道：“難得你懷念。我今天就替你圓了這個念想。”
說完。龍墨回頭對莫桐道：“小桐。把檸檬茶撤下去。讓廚房做冰梨汁來。”
莫桐輕輕點頭。將兩杯只喝了一口的檸檬茶端了下去。吩咐廚房做了冰梨汁。
林瑤忽眨著一對美麗的大眼睛。望著莫桐走進廚房的背影。問龍墨道：“小桐現在是在這裡住嗎。”
龍墨輕輕點頭：“她為了照顧我方便。所以前陣子剛搬來這裡住。”
林瑤輕輕點了下頭。抬眸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等一會兒喝了冰梨汁。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林瑤輕輕點頭。再抬眸。見莫桐已經端著冰梨汁由廚房內走了出來。
將兩杯晶瑩剔透的茶汁放在茶几上。林瑤還未喝。卻伸手將龍墨面前的那杯拿了去。
莫桐微愣。林瑤卻笑盈盈對龍墨道：“護士說過。你不能喝涼的東西。所以這杯也是我的嘍。”
莫桐淺笑：“瞧我。這麼粗心。連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呢。”
林瑤笑道：“洠Ч叵道病Ｐ⊥┌順墒竅攵�恿恕Ｋ�圓嘔瓴皇厴岬摹！�
林瑤口中的“魂不守舍”似帶著特別的意味。令人將聯想物件不由自主的由莫銘天。換成了薄遠封。
龍墨不自覺抬眸看向莫桐微紅的臉頰。淡淡道：“小桐這